挚,眼里满满的都是孺慕敬仰。
皇帝全身气势尽数收敛干净,露出以往的慈祥,俨然一副慈母摸样,“环儿可知,朕今日找你所谓何事?”
长安低垂着眉目,“回母皇,儿臣不知。”
皇帝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朕都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多礼,就与朕做个平凡的人间母女即可,也让朕感受一下平凡人之间的母女之欢。”
长安:“……”
你踏马一口一个朕,这是要做平常母女的架势吗!!?
也就原身那个傻的看不出来,皇宫上下谁不知道?
否则常宁宫那位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幽禁在王府的残废,不足十岁的幼童,这一个个的会有心思争权夺位?
没有她的示意,骗鬼呢?
皇帝一脸哀痛之色,“几日后便是你皇父的忌日,我想着你又该躲着哭鼻子了,现在看来吗,环儿已经变了,变得连朕都看不出环儿的想法了。”
长安继续低垂着眉眼,她估摸着老皇帝要了几秒功夫,就该发作了。
她这头低不了多久。
不多时,长安就听到头上响起一道轻声的叹息。
“环儿。”
长安连忙应道:“儿臣在。”
表面功夫,装样子也要装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礼数不能失了。
她这太子之位,表面上是稳稳当当的,未来的太子。
可背地里,谁又知道,会不会在跳出一个皇女?
明晃晃的例子在前,容不得她不多想。
“朕听闻,今日刘宰相家的稚子被你那侧妃推落至湖里,可有此事?”
长安抬了抬眼皮,皇帝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神色越发的凝重起来,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祸事。
“回母皇,并无此事。”
“哦?”
皇帝不在追问,转身走到伏案前,执笔继续她那未完成的画作。
长安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皇帝的画作只差了个收尾,但笔上的墨汁已经不多了她下意识地吩咐道:“还不快磨墨。”
长安只当没听到。
下人做的事情让她来做,平白堕了身份,就是不知道老皇帝是有意还是无意此事。
若是存心羞辱她,那当真是太幼稚了。
“瞧朕这记性,差点将环儿当成了小楚子。”皇帝洋装懊悔的摸样,她作势轻拍几下脑袋,试探的问道:“环儿不会怪罪母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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