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青梅竹马,只不过他家道中落,父亲惨死,他一心考取功名,也希望有朝一日为父申冤。
白雪皑皑,大地似裹上了雪衣,院内的梅花临寒而开,乍然而落的潇洒自如,纷纷扬扬地落下,美不胜收。
前一刻南生还在赏梅的南生,下一刻便锒铛入狱。
有权有势的都人,想弄死一个人很简单,南生便是如此,窝藏敌国之人,谋逆的屎盆子扣到他头上好似再正常不过。
君子迁不是承天人,南生一早便知。
昏暗无边的地牢中,陆云华一身云霞罗裙,更衬得肤白胜雪,面如寒霜,满身冰寒,好似凛冬临寒而开的梅花。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声音在昏暗的牢房中响起,抑扬顿挫,委婉动听,“南生,只要你肯娶我,我便放了所有人,包括君子迁。”
俩人对视间,南生似看到她眸中泪光闪烁,终究是不忍,轻叹一声,“卿卿,你这又是何苦呢?”
陆云华闻言,鼻头一酸,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南生,我想嫁给你。”
南生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袖,笑吟吟地应道:“好,我娶你。”
如此简单,似乎只因云华想嫁他,南生便娶她,不为其他。
南生站在城墙之上,寒风萧萧,大雪纷飞,吹得他冰寒入骨,全身鲜血瞬间凝固,他眼看着君子迁驾马归去,灰尘四起,毫不留恋的背影。
烟花漫天,鞭炮之声不绝于耳,今日是南生与陆云华的大婚之日,他拉着红绸缎,牵着陆云华再次拜过天地,成为夫妻。
夜幕降临了,众人催促着他赶紧进屋,莫要让新娘等急了。
南生恍惚了一瞬,场面似乎有点熟悉,他望着满堂宾客熟悉又陌生的脸,忽的扬唇一笑,笑得好似再没能这样开心过。
外头喜宴热闹,他站在新房门口一脸平淡,心里不起丝毫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南生记得承天一十六年大婚,他与云华大婚,那天的阳光很刺眼,却也很温暖,让人心口乐开了花。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一样没占。
记得大婚前日天还未放亮时,他便激动的早早醒来,忙着各种琐事,心口像是炸开了火一般久久不能平静,他按耐住愈发想见云华的心,那种心情复杂,让人心间痒痒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却在当天得到父亲锒铛入狱的消息,急需大批银两,他草草变卖家产,虽然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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