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怎的好生怪异,好像是火焰的模样。”
谢安宁凝目不语,随即又用刀尖翻开那中毒身亡之人的左手手腕,顿时柳眉一皱。
这人的手腕之上,同样烙印着相同的疤痕,颜色暗红,形状如同烈烈燃烧的火焰。
谢安宁沉吟片刻,忽似想起了什么,立刻快步走到另一辆板车前,伸手翻开石庚丑的左手,顿时目光一闪,神色已经微微沉了几分。
因为石庚丑的手腕上,也同样有着相同的印记。
跟过来的程肃见此,也不由面现疑惑。
谢安宁沉吟片刻,忽然问道:“程捕头可看出什么了吗?”
程肃思索道:“他们三人手上的疤痕绝非普通烫伤的伤痕,否则绝不可能都是相同的形状和同样的位置,以程某猜测,这或许就是他们作为同党的某种记号或者标志,又或者是某种象征。”
谢安宁轻轻颔首,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一辆马车从他们旁边经过,车窗内的人目光也恰巧正好落在石庚丑的那只手腕上。
谢安宁忽然像心有所感,不由侧头向外看去,目光刚好与马车内的那人目光相接。
车窗内,是一张清俊却略显苍白的陌生男子的脸。四目相接之下,不知怎的,谢安宁心头竟莫名一动,一时却又说不出是何感觉。
谢安宁正狐疑间,那辆马车已经走远了。
程肃并未察觉到身旁女子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看了看石庚丑,说道:“谢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将人带回府衙为好。”
谢安宁回过神来,颔首道:“那就有劳程捕头带路了。”将刀还给那捕快后,她径自去牵回了那匹枣红马。
程肃便吩咐一众捕快收拾上路,他也骑上手下牵来的马,与谢安宁并驾齐驱而行。
谢安宁端坐马背,一手依旧握着那根绑住石庚丑双手的银索,两名捕快推着板车跟在后面,一行人径向常州城而去。
行进途中,谢安宁忽然对程肃道:“程埔头,在下到了府衙领了赏金就没我的事了,至于今日之事便只能靠程捕头费心了。但这次在下原本只抓了石庚丑一人,至于那刁兆兴实属意外,所以他的赏金我只要一半,剩下的到时候在下就送给程捕头好了。”
程肃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错愕道:“姑娘这是何意?”
谢安宁叹道:“在下行走江湖缉拿逃犯,也经常与各地府衙的差人捕快们打交道,深知他们的艰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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