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力扔那老板身上,什么话也不再说,嘴唇咬得渗出血,被人搀扶着扭头离开。
我能看出来,孙霆均不像是那些没一点本事只会在打架打输时撂几句狠话缓缓面子的人,他八成是真会记下今晚的账!
我沉默地站着出神,脑袋突然被人用手栗子瞧了下。
回过神来,商临斜着眼说:“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的心因为这句话突然咚的一下,仿佛第一次感受除了我爸之外属于男人的保护。
我皱了下眉头,不说话。
商临似乎很受不了我的沉默,突然狠狠踢翻脚边的凳子,阴冷地说:“在电话里听见你好像遇到了麻烦。再打,你电话就关机了。马上带着一票兄弟满城找了你两三个小时!你倒是好,一天不闹事都不舒服。我要是没及时赶过来,你打算怎么收场?”
我瞧他一眼,认真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我就这脾气!没遇见你之前不也一直都是这样过的?我同你说,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敢不敢为自己出头又是另一回事。我不会当先开炮的人,但我也不怕事。刚那叫孙霆均的酒杯都砸我这了,不砸回去难不成还等着变肉靶子?”
商临听完我的话,脸上更阴森了:“他砸哪了?”
我说:“脚上。”
比我高上一个头多的他瞬间矮了,蹲在我面前撩起我的裤边瞧了瞧,然后粗鲁地拔出一块扎我肉里的玻璃碎,抬头对我说:“还不疼吗?”
说句疼又能如何,没人能替我疼上一丝一毫。我说:“是,还是不疼。”
商临咬咬牙,站起来又说:“说点老实话。不能走我就抱你。”
“真不疼。”
一群吃瓜群众却显得受不了我们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起哄说:“临哥对嫂子真好,看得我们快腻死了。”
商临的眼睛阴邪一瞥,慢声道:“别瞎叫,我要是娶个仙人掌进门,这辈子就真算倒尽血霉了。”
他如此直白,我也硬邦邦回句:“你年纪那么大我也不想嫁你,过不了几年很多方面都会不和谐。”
许多人都笑了,还有人贼色的问:“现在还和谐吗?”
我看那问话的一眼,十分爽快地答:“和谐。”
商临似乎对我一本正经地飙黄段子有些无语,一把搂过我往他车那走,羞答答地在我耳边说:“程乙舒,你真是色得不行了!女孩子要点脸不好吗?”
“是他们问我的。”我忍不住逗他:“那如果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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