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回答?”
商临愣了一下,用一种看异类的眼神看我,语塞好一会才妥协般地说:“你狠,先回家再说!”
闹剧终是散了,停在路边的车一辆辆开走。商临带着我开到路口时,警车飞驰而来,我看见沈芳坐在副驾驶正朝前指。
回去后我把手机插上电,立刻给沈芳报了个平安。沈芳似乎还没缓过来,在电话抖着音问:“你还好吗?被打得严重吗?”
我心里酸了下,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就说自己一点事没有,又交代让她拿冰块敷一敷脸,早点休息。事实上我脚上那点皮外伤不算什么,真正严重的是后背,抱住沈芳的时候挨了好几脚厉害的,这会骨子还像被剁碎似的疼。
可我这会并不想告诉她。
类似这种谎我对我爸也撒过。
记得刚学车的一年,我爸去提了辆新车,我本是替他开回来,可牌照还没来得及上就被我撞在了桥墩上,连人带车差点翻河里去。当时两个气囊全弹出来了,挡风玻璃碎个精光,车头整个撞没了,我的一根锁骨也因此伤到了。
事故发生后我下车蹲在路边吓得两腿都软了,可还是只和我爸说稍微撞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后来车子被拖回家,我爸看见车撞成那样,后怕得差点昏过去。立刻抱住已经自行去完医院的我,叫我别总这样坚强,偶尔软弱点没关系。
挂了沈芳的电话,我把周明发我的照片保存在手机里。留下照片并不是所谓的纪念,而是觉得以后说不定有用。
我靠在椅子上,把手垫在后脑勺上默了会儿。
不一会他就推门而入,蹲我脚边说:“鞋子脱下来我看看。”
我心里涌起股暖流,伸手和逗弄小狗似的摸摸他的头说:“临叔叔,你有恋足癖?”
商临一把摁住我的手,甩甩头发,一字一顿慢声说道:“我关心你不是因为我们睡过。这辈子我关心过的女人也不只有你一个,用不着这么得寸进尺。”
他手劲不轻,我望着他的眼神如同掉入一个深邃的漩涡。有时候他多情到可以把自己分给无数女人,有时候又无情得好像任何女人都没有真正放在眼里。
我收了笑,脱掉一只鞋子,把脚放他腿上:“我没事。刚处理过了,也贴过创口贴了。”
商临看眼我的脚,甩手就扫掉。
他走到我身边的那张椅子上坐下,第一时间驾起了腿:“你去的娱乐城是我弟开的,正好他在那瞧见了你。你找的那俩男模说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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