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双桅船上的小木楼内。
卢通盘坐在暖玉蒲团上,取出一个四寸高的小白山,继续演化五色魈血种。
随着几座白山炼入,手臂上灰白、浅青色毛发渐渐褪去灰色,变为白、青双色。包裹指尖的灰白骨甲也逐渐变白。
“老爷,用饭了。”典四儿站在门口喊道。
卢通敛入血种,片刻后起身问道:“二虎那边有消息吗?”
“今早问过了。蒋橹没有答应叫乐愁楼的人过来帮忙,给了二虎两万两银子,让他叫商会的人过来帮忙。”
“二虎什么打算?”
“还没有答应。”
他走出小楼。
正午时分,太阳很毒辣。甲板上新支了一顶雪白篷布,下方摆了一张方桌,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卢通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桌上的酒菜。
黄鳞鲤、扁尾水蟒、烤白贝……
最近双桅船没有靠近渡口,桌上的菜全是万易、万喜在水里捞的。
他看了片刻,道:“让二虎先拖住,我们再杀几个人,逼一逼蒋橹,让他要么灰溜溜退走,要么再叫帮手过来。”
典四儿坐在一旁,倒了一杯酒。
“不太好杀,蒋橹他们所有人一起出动,吃、住都在船上,没有人下来。”
卢通端起酒杯,缓缓摇了下头。
“不急。人不是家畜,心思多,时间长了肯定有人出来。”
“好,我让二虎帮忙盯住。”
……
一艘长十余丈的扁、宽大船停在渡口附近,船上糊了一层黄泥,看上去像一只黄皮蛤蟆趴在水面。
下午时分,船上的修士纷纷起床。
几十个汉子百无聊赖的聚在甲板上,喝酒、赌钱、摔跤、发呆……
“不玩了、不玩了!”
一个黑脸汉子丢下几块碎银,走到甲板边缘,神色急躁地左右看了几眼。
看见一个疤脸老头后,略作犹豫,跺了下脚,过去道:“任爷,四天了,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儿?”
疤脸老头躺在躺椅上,怀里抱着一缸咸花生,瞥了一眼道:“不想死就忍着。”
“这日子比死还难受!”
黑脸汉子急躁地左右走了几步,道:“任爷,您和两位头领商量一下呗。我宁愿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也不想闷死在船上!”
“还不到时候。”
任爷闭上眼睛,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