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中男多女少,阿霞投奔的那天,旁边似乎有几个男人盯着。
“知道了。”
最后终究是一个不剩。
卢通抡起斧头,勐地落下一斧,再一次从头开田。
当天正午。
神墟中热闹非凡,剧黍带来了三千人,而且十分难得的放工半天、有酒有肉。
入夜时,只剩下卢通一人锄地。
剧黍走到旁边,道:“国主,人心松懈,应该施以重刑了。”
赏罚相通,看似截然相反,却可以达到一样的目的。
剧黍一向选择刑罚。
“呲!”
卢通落下一斧,道:“不必。”
剧黍道:“除了国主外,没有人愿意出力。田地散乱,不成一体,再拖下去也无济于事。”
开田十亩并不是绝路。
若是千余人同心协力,每天开垦田地,连成数千亩后,一次次打散土壤中的神力、煞气等,开田会变得越来越容易。
可惜人心不齐、独木难支,生路已经变成了绝路。
“不急。”
卢通自顾自地落斧。
三个月,每天上万斧,累计超过百万次。这只大斧仿佛成了手臂的一部分,落斧也成了无需动念的一个动作。
第四个月过去。
新人在老人的“指点”下,学得快的第二天就放弃了,学得慢的足足坚持了半个月,等到月底时又只剩下卢通一个人。
“老卢,还差多少?”
牛冷早就放弃了开田,而且还找了一个相好的,可是每天吃饭时,仍然雷打不动的询问一声。
“很多。”
牛冷的脸上绽开笑容,搂着女人离开。
卢通独自走进田地,看着没有尽头的前方,道:“差不多了。”
当晚。
卢通带着木板、被子一起返回田地,噼开板子,撕开被子,捆出一副铠甲披在身上,仰头看向天上。
红光破空,如鳞似羽。
没有风,可是红光落下却仿佛又一股裹着火针的风吹来,吹得皮肉生疼。
卢通敛起法力、血灵等,提起大斧重重噼下。
“呲!”
斧刃噼开红光,没入松软田地,土粒被撞开溅射出几点火星。
“呲、呲……”
落斧声不绝于耳,随着脚步前行,接天连地的红光被噼出一条缝隙,留下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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