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维持了最基本的战斗力。汉军并不是每一个营头,都能如张万本部,杨承泽,马复,王迟之部那些,敢与鞑子硬抗,不落下风。
但其他各部都也没有弱多少。
关键时候,不会掉链子。最少是水准以上的表现。
如果刚刚开始虞醒建立这一套体系,还是靠自己的个人威望,而今这一套体系以及深入到各级将领内心中。
当然了,他们只能筹备。这一件事情必须要等虞醒回来才能拍板。
“虞相,大军到昆明,就要发近百万贯的赏钱抚恤。”王四端小心问道:“你给个准信。朝廷有没有啊?”
王四端最守本分。
盖因王四端内心最虚。
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成为云南诸将之首,军中第一人,并不是他多能打,而是他的资历,与虞醒无条件的信任。越是如此,他越是尊重各项规章制度。
在各方面,该自己知道。自己过问,不该自己知道。就不过问。
他主管枢密院,政事堂钱粮之数。从来没有打听过。
而今他真担心了。
即便这种方面杂七杂八的折算下来。百万贯也是打底的。
没有这一笔钱,说什么也过不去的。
但是百万贯是个什么概念?
王四端第一次发现打仗,这么花钱。
须知当初四川打得时候,大宋朝廷几乎没有给四川拨款。将士们死了就埋,哪里有什么抚恤金。
他一边觉得公子做得对。但是一边忍不住心疼。
这太多了。
虞汲哪里知道。
“放心,公子敢去临安见安南那边的人,就一定安排好了。等进城后,我就去问问谢相。谢相一定会给个准信的。”
双方说定。王四端带着各部人马去军营了。
虽然对于很多将士来说,现在是从家门口路过。但也必须在军营才能解散。
虞汲正要去政事堂。却见十字路口堵塞了很多人。
走进一看,却有几十个人被压着,跪在街口。数个刽子手,正光着膀子,拎着鬼头刀,一个个给犯人口中的布团拿下,喂一碗酒。
“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过是一个听命的。莫怨莫怨。”
刽子手不过是例行公事。
喂一个人喝酒,就说一句,然后去找下一个。
只是被拔了塞口布团的犯人却大声高喊道:“谢枋得,你好狠的心肠,你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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