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不得好死。”
虞汲眼睛一瞄,暗道:“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却已经忘记了姓名,只记得在张道宗府上见过。
虞汲一眼扫过,这些人都在张道宗府上见过。
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暗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以为谢相,是文人雅士,没有想到,有如此狠辣手段。今后可要注意了。”
虞汲对谢枋得的印象一直是文人雅士。
如果往前数十年,谢枋得绝对是文人雅士。即便文天祥当年考了状元,也有一段放荡形骸的日子。年少轻狂吗?
当年的谢枋得吟诗作画,斗酒十千,进在朝廷上仗义发声,退于江湖上悠悠林下。
只是,而今的谢枋得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活。
早就是无数血水中泡出来了。
不要说,虞汲大吃一惊,恐怕十年前的谢枋得见此情形,也会大吃一惊暗道:“这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情?”
虞汲顿时对这百万贯的赏钱不担心了。
对这百万贯赏钱从什么地方来,心中也有数了。
“逆贼,汉贼,我等着你们,我在泉下等着朝廷打过来,我看你们下场。”
虞汲一愣,微微摇头。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难道这个人是谢相安排的?”
谢枋得杀这么多人,朝野上下为之侧目那是自然的。但是这个人临死一呼,偏偏为谢枋得解围了。
云南政权最核心人士,都是最强烈的反元派,都是与鞑子不共戴天那种,即便是张道宗也是。
毕竟在元朝那边看,张道宗是一个大大叛徒,元朝打过来,张道宗是决计没有好下场的。
此人这一声高呼,一下子坐实了他们是元朝内奸。
如此一来,谢枋得做任何事情,都不算过分了。
果然,周围本来看热闹的百姓,顿时一愣。不知道谁捡起一个石头砸了下去。
顿时,飞石如雨。
昆明城。可以说是抗元意志最坚定的城市。
不仅仅是段家在昆明的杀戮,也是昆明有很多壮丁都从军了。这些人百姓家中就有父兄子弟从军。元朝打过来,他们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监斩的官员,好容易才维持好秩序。
虞汲却无心看砍头的热闹。
心中暗暗琢磨。
觉得谢相不会安排的这么细。或许这就是这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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