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知秋。上完香后,便顺手扶起湖音,同傅颜铄一起站在门口处。
“希望王爷能体谅一下老夫,老夫......只是想体面地为知秋下葬。”叶老爷的短短几句,就令楚妙尔眼眶湿润。
傅颜铄缓缓抬起头来,平日里清亮的眼睛里如今布满了血丝,想必是昨夜彻夜未眠。就算不是因为连夜设立灵堂,他也未必睡得着。
“知秋身为大金的二王妃,身后必然是要与本王合葬的。”他声音异常嘶哑,“向宫里隐瞒丧事已是不妥,怕是不能让岳丈大人如愿......”
叶老爷神情未变,始终淡淡地看着他,恳切地说道:“王爷今后就莫要再说这些了,知秋能嫁入王爷府是上辈子积攒起来的福气,是我们叶家接不住这份福气。人身前既不同心,身后又何必强行同穴呢?您身后自有其他人相伴在侧,请将老夫的女儿还给老夫吧。”
“奴婢跪求王爷成全。”梦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忍着哭腔说道,“王妃在世时曾不止一次说过,此生未在老爷夫人跟前尽过孝,实在枉为叶氏长女。愿死后长伴他们二老身侧,同葬一处。”
按照地位尊卑来说,王爷府与叶家门不当户不对,绝对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一起的。可偏偏叶知秋因为凌慧郡主而得了当朝太后的喜爱,也偏偏是叶知秋情窦初开时遇上了风流皇子傅颜铄。
正所谓有因就有果,今日的果子或许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种下了。
“知秋到死都未能给皇室留下子嗣,老夫实在是愧对王爷,愧对太后娘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到此处,叶老爷已经老泪纵横,“小女这等罪人怎可入皇室的陵墓?”
一旁的湖音也早已泪流满面,叶知秋对她嘘寒问暖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甚至在自缢的那天早晨还来看望过汀儿,这叫她如何能释怀呢?
见此情形,楚妙尔怕湖音触目伤心,忙借故带着她离开。
湖音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乳娘看着她们回来,抱着手中睡得香甜的傅鹤汀出来转悠了一圈,湖音看了两眼又让她回到了里屋。
端着芸香递来的热茶,楚妙尔忽然有些物是人非的错觉。
“王爷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湖音看她失神,不由得嗔怪道,“连你也一样。”
楚妙尔心里一惊,连忙放下茶杯,解释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湖音姐姐......王爷是担心你的身体,希望你能安心静养,我不过也是昨日才弄明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面都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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