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见,又怎么谈得上‘欺瞒’呢?”
见她正色凝然的样子,湖音倒是浅浅笑了起来,拉过她的手笑叹道:“妙尔妹妹莫急,我不过是说笑罢了。只是现在大金的天变了……往后的日子你恐怕是会更加辛苦。听王爷说,太后娘娘有意让四王爷执政,那你日后必是皇后。”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楚妙尔缓缓摇头。
“你知道我对朝中政事一概不通,但是连我都看得出来眼下这个局势,除了四王爷还有谁能胜任这个位置呢?太后娘娘也不会允许别人凌驾她之上的。”湖音瞧她低头沉思,忍不住故意打趣道,“难道你还想让其他人陪在四王爷的身边?”
她此话一出,楚妙尔立即就想到了秦落歌。她既不想傅云期登上皇位,也不想傅云期登上皇位之后身边是其他的女人。这种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感,连她自己都无法理清,又如何奢望别人能懂?
“冥冥中早有命数,别说我了,湖音姐姐。”楚妙尔反手握住她,欣慰地说道,“来之前我还担心你会因此陷入自责,看你这个样子我便放心了。”
湖音脸上的表情顿了顿,随后摇头轻笑道:“王爷已经失去了一位挚爱,我又怎么忍心再让他伤心呢?唯有替二王妃好好照顾王爷,将汀儿养育成人,才能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你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
楚妙尔在屋里和湖音闲谈着,最后临别的时候,看到几人抬着叶知秋的灵柩出了府,而叶老爷走在最前面引路,不时用衣袖擦拭着眼泪。
她默然停在门口,准备等他们走了之后再走。叶老爷擦肩而过时,与她微微点头示意,也算是顾全了礼数。
看着叶老爷鬓间的白发,脸上被泪水浸湿的沟壑,楚妙尔心中又泛起了苦涩。古往今来,最令人闻而悲切的丧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至于叶老爷怎么说服二王爷将女儿还给他的,似乎也不太重要了。
楚妙尔才刚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见着傅云期骑着马向她飞驰而来。太子下葬,即便是薄葬,在她看来,那一系列的礼仪也是繁琐至极的。况且西山离这里少许也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他却在晌午前赶回来了,也不知何事这么着急?
“我刚刚从二哥那边回来,你要过去吗?”楚妙尔见他下马,走近了些轻声问道。
傅云期将马交给亭风,上前牵住楚妙尔往府里走去,声音还微微带着喘:“有些累,等我休息一下再说吧。”
昨夜回到府中还没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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