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儿子都觉得似乎是有人在背后煽动,……,还有这些内部问题和外在敌人又没有瓜葛牵连?”
冯紫英的这种怀疑让冯唐都毛骨悚然,真要都有瓜葛,那就太危险了,“紫英,你这些怀疑可有依据?不能凭空猜测吧?”
“父亲,正因为没有依据,儿子才这般担心啊,有些话儿子也和朝中诸公提及过,但是他们都不太认可。”冯紫英无奈地摊了摊手,“白莲教的问题,他们也都认可,是该认真查处,但哪个地方官府认真落实查办了的?王子腾和牛继宗,兵部和内阁都是觉得棘手,皇上也不放心,但都怕激怒对方反而引发事端,可这样绥靖手段我以为只会助长他们的野心;江南士绅鼓噪,朝廷就退让同意组建淮扬镇,甚至不惜裁撤固原合并甘宁,义忠亲王时而活跃,时而蛰伏,龙禁尉都束手无策,这是在作茧自缚,养虎为患!……”
冯唐沉默了许久,自己儿子不会无的放矢,他敢这么说,而且是在自己面前这般言之凿凿,冯唐相信肯定是有一些原因的。
“紫英,有些事情非你我父子二人能决断的,但为父觉得我们可以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一些准备,而且为父估计你也提前作了一些准备工作了吧?”
以自己对儿子了解,冯唐相信冯紫英肯定早就开始准备了,甚至自己在辽东的一些事情,包括把左良玉和黄得功留在蓟镇,只怕都是有用意的,否则当初冯唐是有意要把黄得功和左良玉都要回辽东镇的,还是冯紫英极力劝说才留在了蓟镇。
“嗯,父亲,儿子是提前作了一些准备,像北地大旱,儿子预计今冬明春北地包括京畿粮价将会暴涨,看看京通二仓的情形就知道,所以我和表兄也说了,从两广那边通过海运运粮到榆关和大沽、北塘以及登州,有段家粮铺和薛家在大沽、榆关和北塘新建了一些粮库,……”
这桩事儿冯紫英交给了段喜贵和薛蝌在做,前期主要是段喜贵在运作。
薛蝌在登莱的船队船只还是稍微少了一些,吨位也不够大,但下半年薛蝌也有两三艘船开始跑这条线,主要是从宁波和松江转运粮食到榆关、大沽和登州这边,另外冯紫英也让庄立民帮忙从庄记船队中抽调一些船只帮忙运粮,而这些流动资金都是从海通银庄中借贷出来的。
冯唐听得冯紫英介绍,忍不住皱眉:“紫英,北地粮价真的可能上涨这么多?不是说京通二仓的粮食已经在开始陆续补足了么?”
冯紫英苦笑:“户部是下了订单给湖广,但是这边发卖要收回来的钱银还没有见到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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