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后能重振战意士气的京营菁华吧,加上又充实了大量永平民壮,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两部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京营体系了,中低级武官也不少来自辽东军,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辽东军的架构,永平民壮的底子,再加上京营的壳。”
“难怪,我也问了问,的确训练模式都是和辽东镇一脉相承,骁勇悍烈,但韧劲儿不足,我也满足了了。”孙承宗当然不能指望自己本来是来收拾烂摊子的,还能给自己凑出一支精锐之师来,如何把这支军队变成精锐之师,那才是自己的本事。
“家父那边的一部应该没有问题,刘白川是宁夏镇悍将,虽然勇武不及刘东旸,但是沉稳犹有过之。”冯紫英介绍道。
“这我知道,还要感谢令尊,舍得把这一支军队划拨到我手下来,我可不会吝啬,真要打硬仗苦战的时候,就要用上去,这你可要带话给令尊啊,到时候牺牲必不可少。”孙承宗看着冯紫英道。
“国战大计,焉有哪家之分?都是朝廷军队,无外乎就是家父从西北带出来的而已,为朝廷尽忠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恺阳公不必担心这一点,家父还不至于连这点儿大局都看不到。”冯紫英断然道。
这位前世历史上有名的以文驭武文臣,对于武将们的心态应该是十分了解的,这也是一个试探,说不定也是替兵部替朝廷的一个试探。
老爹手中掌握军队太多,而且在九边威望太隆,所以难免朝廷也会有顾忌了。
虽然现在是南北之战关头,朝廷再怎么也不会来自毁城墙,但冯紫英相信,一旦南方战事平定时,就该是削弱自己老爹掌控军队的时候了,能够让老爹重回蓟辽担任总督,甚至局限于辽东一隅,也就算是不错了。
“那就好。”孙承宗也不多说,“倒是山西溃军的整编不尽人意,士气低落,要重新整肃恢复,需要时间。”
“恺阳公,恐怕在精不在多啊,您可能也没太多时间再来把这两三万溃兵都像您在四川时训练卫军那样重塑了。”冯紫英摇头:“朝廷等不起了。”
孙承宗立即听出来一些什么味道来,双目精光外溢,“紫英,可是有什么不太好的消息?”
“倒也说不上,但是山西镇的溃败对朝野信心民心打击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朝中一些官员心中都有些动摇,担心朝廷维系艰难,难以坚持下去,从去年开始的北地旱情带来的各种乱象会今后几个月陆续爆发出来,朝廷可能会陷入手忙脚乱顾此失彼的状态中,如果不尽早来一些好消息来鼓舞一下民心,恐怕还真的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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