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就是严礼强,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那个白莲教的乱匪头目舔了舔嘴唇,“我若如实说了,你们能放我走?”
“你所犯之罪,罪不容赦,你若老实回答,我今天给你一个全尸,再给你一个土坑,让你在这河边入土为安,你若想要心存侥幸,胡说八道,我今天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严礼强冰冷的说道,双眼死死的看着那个白莲教的乱匪头目,让那个白莲教的乱匪头目浑身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冷颤,脸色也灰败了下来,知道今日自己绝无生还的可能。
白莲教的乱匪头目垂下了头,沉默了十多秒,然后才抬起头,看着严礼强,涩声说道,“我今日败在你手上,也不算冤枉,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严礼强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大丘!”
“你可是五亭县人氏?”
“不错!”
“你在五亭县作何营生,在白莲教中有身居何位?”
“我乃五亭县驿馆驿丞,也是圣教在五亭县的香头!”
只是这一句话说出来,江公公的脸色就彻底变了,营帐内其他人的脸色也动了一下,一下子想到了其中的原因……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江公公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个白莲教的乱匪头目尖声大叫起来,唾沫四溅,“那五亭县驿馆驿丞虽然官职不大,但也是朝廷官员,吃朝廷俸禄,怎么可能参加白莲教的乱匪,你老实说,是谁指示你在这里胡说的?”
“我呸……”跪在地上的那个白莲教乱匪头目一口血痰朝着江公公吐了过去,差点吐在了江公公的脸上,让江公公一下子狼狈不已,连忙推开,然后那个白莲教的乱匪红着眼睛开始大骂。
“你这个死太监给老子滚远一点,老子程大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个驿馆驿丞的官职还是我爹传给我的,这也算是官么,算个屁,只能算是朝廷的狗,甚至连狗都不如,当年朝中一个大员携带家眷路过五亭县县城,住在驿馆之中,就是因为他们家公子带的狗在驿馆咬了人,被我爹一棍子打死,那个大员的公子护卫就把我爹打成了重伤,落下病根,没过几年就咳血死了,老子继承我爹的这个职位,就是要有一天把你们这些狗官狗太监杀个干净,给受你们欺负的穷苦百姓讨个公道,凭什么你们这些狗官狗太监能作威作福,一个个家财万贯良田无数,动不动还欺压百姓,凭什么我们就该受苦受穷受供着你们民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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