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还受你们欺压,这白莲教,就是给老百姓主持公道的,老子的这个香头当的可比这个驿丞有意思多了,现在你们的朝廷完了,看你这个狗太监还能高兴多久……”
“那你是如何知道昨日容贵妃,闵王在我们的车队里?”严礼强开口问道。
“昨日我在驿馆之中,有人来送信,说有紧急信件,要用飞信送给华澜郡的郡守徐太忠,那信后来被我截下来了,我看信件上写的就是容贵妃,闵王和安平公主已经逃出京畿之地,到了五亭县,在县城东边的土岗上落脚,想让徐太忠收到信后派兵来接应,我知道这个消息,就和几个兄弟商量了一下,原本五亭县现在难民众多,我们就想在五亭县起事,现在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借着起事的风头,把容贵妃和闵王留下来,也算是大功一件,哈哈哈,那皇帝睡过的女人,老子也想睡一睡……”
江公公的脸色在旁边一阵青一阵白,听到最后,他终于暴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大胆……”,话音一落,他一抬手,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起,两道细如牛毛的飞针就从他袖子里飞了出来,直接没入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个白莲教的乱匪头目的胸口,那个白莲教的乱匪头目惨叫一声,一下子就扑倒在地……
呛的一声,进入到帐篷里的刘犀同和两个军士一下子就抽出了随身的刀剑,闵王和几个皇妃都被吓得惊叫了一声……
“娘娘,你可得给老奴做主啊,老奴忠心耿耿服侍娘娘十多年,没想到今日在这里却被人诬陷……”杀了人的江公公噗通一声跪在了容贵妃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刚才他突然射出飞针,柳长老身形一闪,已经挡在了容贵妃的身前,双眼电光四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公公。
“大人,这个人已经……已经死了……”刘犀同把扑在地上的那个白莲教的乱匪头目的身子翻了过来,只见眨眼的功夫,那个人就脸色黝黑,七窍流血,再也没有了任何气息,让人看了,就不禁心中发冷,江公公袖子里的毒针,明显是淬了巨毒的。
严礼强脸色平静,这个死太监藏在袖子里的那点最后的保命手段,他一清二楚,刚才他可以阻止,但是也没有必要,这样了断了也好,他摆了摆手,“把这个人抬出去,挖个坑埋了!”
“是!”刘犀同带着人拖着那个白莲教乱匪头目的尸体离开了营帐。
严礼强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公公,对着容贵妃拱了拱手,严肃的说道,“娘娘,当日离开鹿苑时我就与娘娘约法三章,这队伍之中行的是军法,违纪之事需由我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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