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合的伙伴。
然而吴安全的做法会危及大家的收入来源,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而对陈青松和于德利那样的人,断其理想更甚于断财路。于是穿越众们自然就做出了选择。
混混儿金三从治安警署大门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些兄弟一个都没来。他不甘心的蹲在警署大门对面的电线杆底下,顶着寒风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这才确定真没人来接自己。
“真(zen,四声)他娘的没义气啊!想当初要不是爷去宝局挨揍闹出一份钱粮,你们几个全他妈得饿死!”
“嘿儿~~”金三嗓子用劲,正要憋出一口痰吐出去以发泄不满时,就见对面警署门口的治安警正瞪着他。于是他嘴里“吸喽儿”的一声,又化成一股口水直接咽了。
好家伙,真够悬的!不算这回,他因为违反北海镇的公共卫生条例,已经来了警署两回了。
第一次是下船后随地大小便,罚款十元,合二两银子。然而面对着将要损失一半身家的惩罚,金三爷“宁死不屈”,表示老子没钱,认打认罚,之后被关了两天。
第二次是在移民营里遇上三急,结果大清早公共厕所人满为患,于是金三便绕到公厕后面给黑土地施了个肥,又被治安警当场拿获。屡教不改,罚款加倍;这下金三说什么也不会掏银子,结果被关了四天。
要说只是因为被关了两回,金三爷还不至于那么怕治安警。拘留所里又不打人,顶多骂几句饿两顿。关键是前天下午,他亲眼看到某个移民对治安警出口成脏,结果人家掏出个黑色小短棍朝身上一杵,那人顿时就两眼翻白,蜷曲抽搐着躺地上了。
于是金三起身哈着腰冲那治安警笑了笑,这才将两手揣回袖筒里,便朝着移民临时安置点的方向去了。等到走出十几步后,金三这才吐出了一句“孙子!”
回到移民安置点后,金三先是去找他那几个从天津来的同伴,结果听附近帐篷里的一个人说,他那几个同伴已经在昨天被送去北面几百里外的一个镇子了,好像叫什么伯力。幸亏他那些同伴还知道留个口信,否则金三真要两眼一抹黑,举目无靠了。
他悻悻的回了住处取了毛巾肥皂,晃晃悠悠的去了公共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等从澡堂出来准备拿牌子去食堂领饭时,民政的办事员找来了。
“金三,你的安置下来了,明天早上大门口坐车走。”
“官爷,能问问要让小的去哪吗?”
那办事员不耐烦的道:“好地方,去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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