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民心不定,还望派一精干武将前去召抚。不使我守军轻动为要。”慕容翰久居宇文素知其部落素无远谋,却见其又说道,“攻灭宇文部,易如拾芥,然今燕国大军新平,好不容易熬到这冬歇之际,还望来年开春之事大军方动。”
燕王也首肯,道:“翰兄之意,果深谋远虑,诚如是也。况如今我燕国新败赵军,据斥候密报,之前逃亡赵国的段部残余,段勤等正在宇文,意欲结石赵、宇文两家之盟。若果攻之,恐两者并力而向,我军攻伐难矣。”
却见燕王,又收拢情绪说道:“然我朝中大臣中有谁可代孤巡狩,镇抚守军,不使其妄动。”
堂下众将犹豫,镇而不征,统而不打,确实憋屈难受。燕国如今虽礼教日盛,然慕容家慨然豪迈之情未变,跃马疆场,纵横驰骋之志也未变,非是畏死,止功名不彰罢了。若是此战为出击宇文部,想必诸将定奋勇争先。
慕容翰见众议迟迟不决,起身向燕王禀道:“微臣愿效犬马。”
“翰兄,此等之事,不必亲往,留于都城之内为孤谋划亦可,所赖者更胜领兵。”燕王挥手,慕容翰观燕王情势,这一次断不会让其领兵。只见慕容翰无奈,只得又坐下。
终于一人从队列之后站出来,却见是广威将军慕容军。
只见其迈步朝堂中央,向众位大臣、王公拱手,向燕王伏拜道:“承蒙王兄不弃,微臣复归燕国之后,忝列其位。然终日无所事事,竞有廉颇老矣之感。若我燕国朝堂之上果意无人愿领此任,下臣愿往。”
那慕容军者,说来也是慕容皝的一块心病。其为慕容皝同母之弟,早年向来和他无间。然多年前慕容仁之乱,汶城之战时,燕军大败。慕容军、慕容幼、慕容稚皆被慕容仁所俘获,仁念及兄弟之情,未与加害,还令其掌兵。
其后,燕主与慕容仁混战多年。想当年渡海踏冰之时,慕容评率军直扑平郭城之际,幸得慕容军率部复归燕军,为大军打开缺口,即而得以一战而胜之,平定慕容仁之乱。
然其叛而复归之举,惹得慕容仁暴怒,当即杀掉慕容幼、慕容稚。归国之后,慕容皝对慕容军当年之事再也不发一言,只恢复他当年的广威将军之名,做一名空头将军罢了,不再让他领军。于这军国大事也只常常列席旁听,虽在壮年,却日见其养老之态。
燕王见慕容军出列,先是一怔狐疑,后复为欣喜,道:“军弟可堪其任,想来你也要为我们慕容家多做点事了。”燕王转首就对侍者说道,“命慕容军持燕王节仗,督导边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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