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杖如见君。”
慕容军跪身领命。
于这军政之事结束了,余下便为内政、农事、民政一类之事。各部臣工、太守如无意外,尽入朝中汇报。
到底燕国国小民稀,这冬至大朝只这一日就结束了,日落时分,众臣尽皆散去。
当日,晚间时分,却见那慕容评和遣慕容军两人,往都城酒肆之中一处隐蔽角落居所处赶去。那酒店掌柜见此二人前来,往后院之中走去,打开壁橱中的一道格栅。忽一楼梯通往二楼一处阁楼,凭栏远眺,却见王城和大街两侧的行人尽收眼底,于外面却不见窗户人影。
那两人缓步上去,掌柜随即关闭壁橱,没有一丝痕迹。此二人缓步上前,却见阁楼之处有一人正端坐于案边。此时灯色昏暗,看不见其人相貌,只是那烛火侧映其脸庞,有些许冷峻之色,半阴半暗,令人有点害怕。
却见慕容评俯身拜道:“禀世子,慕容军前来。”
世子慕容儁,抬起头来,道:“二位叔叔夤夜来此,辛苦。”
世子甚少言语,每次说话总有冷冷之感,却转过头去向慕容军说道:“军叔叔这次又能领军,我燕国复添一员战将,可喜可贺。”
“世子过誉,燕王不杀下臣,已是再造之恩,如今承蒙不弃。臣定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说罢俯身拜下。
“唉,军弟此言差矣。如今慕容仁已灭,建威将军慕容翰,大王多有芥蒂,军弟此举恰逢其时。”慕容评在一旁说道,“这次出镇边城,务必全歼敌军,方能在军中立稳脚跟。”
“下臣谢军师将军保举,若非当年指条阴路,恐不复着燕国衣冠矣。然微臣只有一虑,燕王只说固守便可,如此贸然出击是否不可?”慕容军到底还是犹豫不决,慕容评所说与燕王不同,想来到底是听燕王的还是慕容评。
“军叔叔,此事评叔叔已将谋划告知于我,此战乃是你扬威之战。若换作旁人,定以大王之言为命,然军叔叔不同,自那慕容仁之乱平定以来,叔叔复归燕国已是多少年了?如今连慕容霸也独掌一军,你是他叔叔,难道就如此枯坐于府中,做一老翁度过余生吗?”
见慕容军还在犹豫,那慕容评接过世子的话茬,道:“你放心,燕王若说起来,我必替你转圜,岂有建功受罚之理?更何况,如今之事也是扬我燕国军威之幸事,更是将军重新掌军的大好时机,此中得失还望军弟详知。”
却见慕容军稍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向慕容评,世子拱手作揖道:“将军,世子之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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