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快,我当成其志向。”转头向慕容霸微微一笑,“慕容霸,我就在都中,有你母亲在,你不用牵挂。”
兰太妃拭去泪水,“今也是我们母子三人团聚的日子,小艾,命人素备酒菜。哦,酒免了,我要给我的儿媳接风。”
“是,晓得了。”
席间,兰太妃还是忧心不已,说道:“此时只能保霸儿安全,然汝建功立业之心,燕王能否应允尚属未知。”
“唉。”兰妃长叹,“若你恪哥哥在,本宫必和高太妃言语,让他举荐于你。”
段先却是忧虑,“母亲,女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但说无妨。”
“一者,慕容恪虽与慕容霸友善,然其人在平郭,来去多日,恐误了时日。二者,慕容恪素原本就与慕容霸亲善,若举荐恐有朋党之嫌,于慕容恪也不利。除非……”
慕容霸急道:“除非是谁?”
段先略一思索道:“除非有一公正奋勇之人,之前亦和慕容霸素无交集。那人举荐,当能平燕王之怨,以为深孚人望。”
慕容霸埋怨道:“那人何处可寻,我离都多日,恐甚无根基。”
“非也,今我燕国方能雄居北境,岂是都靠这谄媚阿谀之徒,能人志士,忠勇奋进之人当不在少数,更有仰仗战功方能居庙堂之上武将。这些人闻战则喜,今有如此良机,他们岂能错失。”
“你媳妇心思细腻啊,真是汝之大幸,”兰太妃喜道,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对段先说道:“为娘想到一人,不知和你想的是否一致?”
段先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慕舆根?”
一听此人,慕容霸连连摆手,“其人平素与慕容评交好,当今燕王未即位之时,亦多次诋毁于我,段姑娘为何有此一说?”
兰太妃赞许的看着段先,对霸儿正色道:“时过境迁,那时燕王尚未登基。‘因时运,圣策施’,慕舆根只是疏枝王族,因棘城之围中,其人勇冠三军,登上城头,拼死力战,为先王所器重。然如今先王已逝,圣眷不在,若再无寸功,恐不复有启用之机。”
慕容霸转瞬阴白了,“儿愿亲往”。
燕王宫内
夜已深了,慕容评还在燕王慕容儁的宫中干坐。
只见燕王正在批阅奏章,慕容评在旁却是有点坐立不安,终于忍不住说道:“燕王,如今慕容霸已到燕都,正好可将其留府羁押,以解我王往日之宿怨。”
闻此言,燕王停止阅读手中的奏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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