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是!”
忽然一军士来报,“报,赵帝使者求见。”
石冲此时还在犹豫,见与不见,却听军士说道:“来人自报家门,是大王故旧:王擢。
陈暹急道:“沛王,此乃石遵的缓兵之计,大王,大王。”
石冲却喜道:“看来吾弟终是顾念旧情,命人带到这儿来。”
石冲帐内,众将气氛肃杀,但碍于沛王意志,只能莫不做声。陈暹更是紧紧的握住刀剑,神情严肃。未及来使入帐,只闻王擢爽朗的笑声传来,说道:“沛王如今好不威风,威风凛凛所向披靡。”
“吾之起兵,实属无奈。”说着石冲瞄着旁边的将士一眼,却不见陈暹,说道,“如今赵国纷乱,为求自保,不得已出此下策。”
“陛下深知,沛王情深义重,不会做此忤逆之事。只是当时之情势急迫,彭城王不得已方才承大统,继大位。若沛王有意取之,陛下当退位让贤,以保我赵国无虞。”
“臣欲请大王屏退左右。”王擢上前一步向石冲进言。
左右的军士忙上前拦住,向石冲进言:“大王,小心有诈。”
石冲只挥手道:“王擢与我情深义笃,断不会做此之事,无妨,汝等下去。”
这时帐内只有石冲和王擢,却见王擢躬身在石冲耳畔小声说道:”陛下亦无子嗣,择沛王在都中一子立为太子也不无可?”
“哈哈,石遵见笑了。吾本无心帝位,先王命我戍守蓟城本就是让孤扶保赵国,如今误会即解,吾当……”
“大王……大王!”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入营帐内,直接趴在地上大喊。
见旁边只有王擢,忙上前道:“大王帐内竟无他人,怎可犯险?”
此时陈暹已在那人旁边,一队军士径直走进帐内,将王擢拉开。王擢只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所喝退,踉跄的退了下来。只闻陈暹大声进言道:“大王千万不要被奸邪蛊惑,当速速喝退。”
“孤与来使商谈要事,你……”
那人大急,声嘶力竭大喊道:“大王,老奴拼了性命来了。”那人抬起头,石冲认出来了,是邺城府中的管事。“大王,大王,邺城出事了。”
王擢见情势有变化,只略带慌乱的说道:“大王,事不宜迟……”
石冲此时心中已乱,只喝道王擢退下。
见事情唐突,王擢还欲辩白:“大王,此中之事必有蹊跷,大王。”
“你且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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