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得救。”石韫边说边靠近国,只离石闵有一臂的距离。
“那日之恩,不敢忘。”说完石闵那处已是发黄的手绢。
石韫只一怔,“原来你还留着。”
石韫看着那手绢,手不住的想摸那箭创。
“父亲。”石闵的长子石胤只推开门大喊道。
石韫忙收回手,后退几步,只抬头挑眉对石闵说道:“没想到你孩子已经这么大了。”
“胤儿,你先退下为父和公主有要事相商。”
石胤只暼眼看石韫,见其身上并无利刃,稍稍放下心来,随即凑在父亲的耳边小声言语。
石闵小声道:“是他,他竟也知道?”
转瞬却也不以为意,“若是旁人,我还有些许担心,若是石鉴,吾无忧矣。胤儿,你先回去,为父稍后就到。”
石胤退下,石闵回头却见石韫长久的盯着他,四目相对,四周一片沉寂。
石韫只羞赧道:“石闵,汝为赵国所做颇多,我悔,悔今日方知。”
石闵边穿起自己的衣服,边说道:“汝于闺阁之中,不闻外事,毋怪。”
哪知石韫突然上前,只用她那刺破的手握住石闵,庄重的说道:“今四海纷乱,主弱臣暗,若再无强臣力撑,恐赵国江山不宁,国事皆赖将军,将军能否保我赵国安宁。”
“若我有心,那日平乱之时定取石遵而代之,奈何愿屈居太子之位,若石遵能保我乞活军之万全,吾佐之亦可。”
石韫只将那手中的鲜血涂于嘴唇,又有手将自己嘴唇的上鲜血涂在石闵的嘴唇上。
“自古歃血盟誓,以吾今日之血愿换得我赵国江山永宁。”
石闵只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开内室。
龙城,兰太妃府上,段先正在内室,依靠在凭几之上休息。只一会儿小敏过来,向段先递茶端水。
段先睁开眼睛,问道:“慕容霸已经走了吗?”
“小姐,霸公子已经走了。”小敏一边服侍,一边疑惑不解问道,“小姐既然如此想念霸公子,此去蓟城路途遥远,前途难料,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呢,何不见她一面?”
“他自有他的功业,吾当成其志向。”段先低头道,“吾本就是亡国余幸,若再不能遂霸公子腾云之志,终为庸人俗妇,亦非我愿。”
小敏叹了一声,“就是苦了小姐和腹中公子了。”
段先摸了摸肚子,“令儿,你助爹爹一臂之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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