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圭也出来了,所有的官员们也都放下了心,看起来的确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不然这位是不会离开安抚使的公厅的。
诸人正自开心着,外头却传来了急骤的马蹄之声。
大家的脸色都是一变,这时候,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了。
“让开,我是刘凤奎,我要见安抚使!”外头突然传来了争吵声,是门口的卫兵拦住了来人。
刘凤奎是何许人也,庭院之中诸多官员却都是没有听说过。
不过程圭一听到这个名字,却是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着大步冲去,身手矫健得浑身不似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家伙。
刚刚冲到门边,便看到那个自称刘凤奎的家伙正冲着门中卫兵举起一块铁牌牌,看到这块铁牌牌,不单是门口卫兵,便连跟着程圭一起跑到门边的官员们都是变了脸色。
那是走马承受。
这人是皇城司的走马承受,实际上就是皇帝派遣在各地的探子,这些人官职不高,许多人甚至还是太监,但是这些人一个个却都是手眼通天,有些人,甚至有将奏折直接递到皇帝跟前的本事。
“凤奎兄!”程圭拱了拱手。
“程公,安抚使可在?”刘凤奎直接问道。
看着刘凤奎的模样,程圭的脸上露出忧色:“在内里,请!”
看着程圭伴着刘凤奎径直去了内里,庭院里的官员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这似乎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啊!
大家惴惴不安地呆在庭院之中。
不出所料,不到半柱香功夫,一名文吏带着满脸的绝望之色从内里奔了出来,看着诸人,大声道:“诸位,假期取消,从今天开始,所有人,吃住都须在安抚使府,给大家半天时间回家与家人分说,并将棉絮被窝带过来。”
庭院之中一片哗然。
“陶主薄,出了什么事?居然连年假也取消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名官员大声叫道。
陶主薄叹了一口气:“诸位,定边城萧定萧指挥使率麾下大军出横山,现在已经抵达盐州城。”
“什么?”院子里一群人等顿时都成为了木雕泥塑。
刘凤奎看起来极是狼狈,脸上,耳朵上,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冻疮,特别是手上,在火上一烤,立时便流出来一些黄水。不过屋里几个倒是没有一个嫌弃的,刘凤奎带来的消息太过于让人惊骇了。
“横山党项封锁了所有道路出口,任何人只能进不能出,我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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