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饶不了他!」张藉连连点头。
大量的医师,救护,昂贵的吉贝布做得绷带,外头根本拿钱都买不到的烈酒,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现在的这个新宋朝廷对于大头兵们的态度,与以前当真是不一样了。
这让张藉心里暖哄哄的。
以前在河北边军之中,苦哈哈的,想办法调了回来,做了人人称羡的上四军,但在绝大部分人眼中,他们仍然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人。
但现在,只看这架式,便知道新朝廷对于军人的重视非同一般。
也是,现在正打仗呢!
朝廷需要士兵卖命,必须得笼络人心。
也不知太平时节,会不会是这样!
「咱们营中受伤的几个兵在里头,最暖和的一间屋子!」向禹笑吟吟地道:「我托了关系,把咱们的人放在一起,不过正将,十三个人中,能归队的大概只有五个,剩下的八个,不是断了腿便了没了手,回军队不行了。」
「能活下来,就是福气!」张藉道:「相比起先前被埋下去的兄弟,他们已经算是好的了。只是向虞候,他们的抚恤?」
「正将尽管放心,谁敢在这个上面克扣那是要掉脑袋的,朝廷说是多少,到士兵手中便是多少。」向禹认真地道:「咱们新宋军队,可不是旧宋军队。」
下边的军人甚至是官员,大都以新宋自称,以此来区别开封旧宋王朝。
站在门口,向禹却是拉住了张藉,「正将,还有一事,想要拜托。」
「向虞候尽管说,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就是受伤兄弟的安置问题!」向禹道:「上面的意思是,受伤之后的兄弟退出军队之后,尽量安置到西南之地。」
张藉顿时变了颜色:「他们都是有功之臣!」
向禹笑道:「正将,你以为西南之地,当真是外头人所说的那些烟瘴之地吗?那里的人都是吃人生番吗?我便是从那里出来的。」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谁也不愿背井离乡啊!」张藉摇头道。
「他们已经伤残了,虽然抚恤金优厚,可终究是用一个少一个。如果愿意去西南之地,像他们这样的受伤战士,去了就能被任命为基层的吏员,吃上朝廷俸禄,而且在哪里,也更容易找到老婆,不管是在县里做吏员,还是去乡里做里长或者其它,都会比在这里更好!」向禹道:「正将,里头都是你的老兄弟,你一句话,比我说十句话都管用呢!」
张藉长长地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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