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下也敬我这个皇子。”
“殿下总算熬出头,秦郎替殿下高兴,终盼得苦尽甘来。”
慕秦忽然叩拜行礼,慌的徐墨卿直上前扶他起来。
“秦郎,快快请起。”徐墨卿红润了眼眸,“大婚以后,唯有你还惦念我。”
“殿下哪里的话,一日为主,终身不忘。慕家这些年都是仰仗殿下,若不是殿下多方扶持,我慕氏寒门哪里能有出头之日。”
慕秦一席话令徐墨卿动容,“秦郎……”
“我家主母入到三公主门下,长姐也进了太医院医诊。”慕秦真挚道。
“秦郎,你再与我这样讲下去就生分了!”徐墨卿忽然想到慕辰,“你的那位堂弟近来怎样?”
“殿下可是说慕辰那小儿?”
“正是。”
慕秦似有所顾忌,停了片时,“我那堂弟为情所困,恨走京都游历山水去了。没有一年半载怕是不能归来。”
“哦?那辰郎倒是个烈性子。难不成他还在心系这燕家主母?”
慕秦压低些声音,“殿下可是知道这燕家主母的厉害了?”
“秦郎为何这样说?”徐墨卿倍感好奇。
“这燕家主母喜好男色不假,但从不滥情,与之相处过的男郎无不称赞。我家堂弟也是被她所迷。”
徐墨卿又从慕秦口中陆续得知了些燕家主母的闱事。虽他与主母还未怎样相处,但从燕泽银和慕秦这里听到的这些已够瞠目结舌。
这样一位主母主导燕家,他不知燕家内里到底是个什么本色?好在,他只觉自己是倚寄在燕府罢了。
自此,慕秦常来燕府走动,因他是徐墨卿的客,故谁人也不敢多加询问。所以他和慕辰的关系还未被府中熟知。
三日后,燕归晚从皇宫回来。燕泽银掐算好日子,带着小石避走府外。燕归晚没有寻到人影,气得她携九莺亲自去府外寻找,终在城西一处花船上找到燕泽银。那时他正与一众媚艳男郎缠绵在一起吃酒刮言。
九莺在马背上一跃掠上花船,拉起燕泽银就往外走,慌的小石跟在后头连滚带爬。
燕归晚见胞弟醉眼朦胧颓靡不振,一把将他从九莺手中捞上马背,快马加鞭奔回燕公府去。
九莺则用长绳套住小石拴在马后,一路打马快跑,拖的小石两腿乱捣吱哇求饶,直拖了一二百米方才停下马来。
“莺官儿,莺官儿,我知错了,你快饶恕我吧!”小石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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