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卖”慕秦。
来兴催促主子早早歇息,为他脱衣拆头,随口问道:“哎呦,秦主,您这支步摇的流苏哪里去了?”
慕秦一听赶紧查看,见那步摇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支杆儿,流苏早已不见踪迹。
“许是慌乱中遗落了?”慕秦自问道。
来兴把那支步摇收好,叹息道:“可惜了!好好的一支步摇,赶明儿我为秦主去外头配上一绺流苏去。”
“罢,罢。”
燕归岚一行车马因是半夜三更归来,不便惊动家宅,就把齐彦等捆在甘棠轩下房中,命女官严加看管。
白子言见甘棠轩里绑来几个人票,吓得直往燕归岚怀里钻。燕归岚瞪住他厉声道:“不许喊叫!”
白子言拉住她的手不放,偶然闻到燕归岚身上的酒气和胭脂香,霎时垂下脸色,道:“岚主,您这又是去哪里鬼混了?”
“怎么?子言还要管住我不曾?”燕归岚拉过白子言往床榻上一推,“好生在房下里待着,哪里没有你的出头之日?”
她说毕去往磐石斋找温长溯去了,白子言独坐在床榻上又羞又恼。燕归岚几时把他放在眼里过!他好歹也是温长溯胞弟家的幼子。当初他来到燕归岚房下还是温长溯亲自登门求的他的父母亲!
温长溯已经睡下,听见是燕归岚叫门,忙的起来更衣。燕归岚先如此这般的讲与父亲一遍,温长溯伏在桌子上拍手叫好。当下二人就商议好明早要如何“做戏”,至三更天已过,她便留在磐石斋睡了半夜。
一夜晚景提过,且说次日清早。
九莺早早便去皇宫外迎候燕归晚,主仆从西角门入府,见时候尚早就先回到桃夭馆里来。徐墨卿刚梳妆毕,走出来正见到燕归晚进来。
“妻主今日回来的早。”徐墨卿向她道了万福。
燕归晚还了礼,道:“今日轮岗交替的快些,便早来家了。夫郎这是要去往木李楼?”
“是,妻主请安了不曾?若还没有便与我同去吧?”
“我且看木李楼还未打门,想是等等再去。”
徐墨卿当下就明白,应是那齐彦留宿在此。两个稍等一刻钟一并去往前院儿。二柳在窗前见妻郎俩同去木李楼,也急急地跟出来尾随其后。
燕泽银酒醒头疼,起身喝了一瓯子姜水便睡不着了。故而今日起得早些,匀脸更衣后也往上房里走。
姐弟俩在甬道碰见,燕泽银上前行了礼,笑道:“长姐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又看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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