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徐墨卿和不远处的二柳,嬉笑道:“呦,这桃夭馆人齐的很嘛?咱们府上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们怎样也说的过去,倒是你,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早早的就来给主母请安?”
燕泽银自不敢说在关雎阁喝的酩酊大醉,敷衍道:“泽儿早就如此作息,只是长姐没在意而已。”
徐墨卿在一旁咳嗽几下没做声,二柳也不在不远处偷笑。
俄顷,木李楼前各房人悉数到场,独缺燕归岚一人。柳扶风移到白子言身边,用团扇挡着嘴,轻声问道:“子言,你家主子呢?”
白子言望向不远处的温长溯,“岚主这就来了。”
温长溯昂首挺胸,看起来气色绝佳,平日里他甚少这般,总是谨小慎微的。
须臾,木李楼朱门打开,书语引着众人走进正厅里。柳扶风悄悄说与柳宜风,“还以为那齐彦在房中,今日早更请安可免了呢!”
但见燕乐施坐于中堂之上,高高束起发髻,剑眉星眼,一身清水横纹深衣,黑革皂靴,确有家长风范。
“你们今日都起的这么早?”燕乐施端起茶盏饮了口。
先是燕乐允、温长溯,然后是燕归晚和徐墨卿、燕泽银,接着就是柳扶风、柳宜风、白子言,一一向主母请了安。
寻常时候,若是谁晚来或是没来,燕乐施也不大当面指问,总是背后探清原由。今早没瞧见燕归岚也没做声张,放着温长溯在侧也没有究其原因。
众人各自落座,燕乐施先询了询燕归晚去皇宫当值这三日可否顺当,又问了问燕乐允这两日身子骨可好些了。
正在此时,燕归岚生龙活虎地踏进木李楼来。她先拱手给主母唱了喏,又向余下各位行了礼数。
“岚儿今早来晚了,还望主母恕罪。”
“坐吧。”
燕乐施并未追问根本,燕归岚话已到嘴边,又硬生生给咽了回来。见主母此般她只好自报奋勇,道:“主母,岚儿有要事相告。”
燕乐施睃了眼燕归岚,心想,这小女到底是沉不住气,且看她有何事要禀。
“但说无妨。”
燕归岚环顾自周,提了口气,“主母,您房下郎卿齐彦是个不守夫道的……”
此言一出,厅堂上众人纷纷坐直了身躯。燕归晚更是怒目而视,呼道:“岚儿,休得胡言!”
燕乐施轻轻一笑,淡定道:“岚儿可有证据?信口胡诌可是不行的。”
燕归岚望向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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