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声唤着徐墨卿,见他迟迟不回应自己,便斗胆走上前抚了抚他的前额。只觉徐墨卿的额头滚烫,似是染上了风寒,忙得跑出来说与燕归晚知晓。
燕归晚急忙忙跑回床榻上,仔细一瞧,徐墨卿果然面色惨白,额头发热,人虽醒着,却懒懒地不大出声。看来他们今日是无法上路了,这晏城还得小住几日。遂催着两个大官儿一个出外请郎中,一个下楼去张罗饭食。
一时,请来郎中诊过脉,道是些许的着凉加上略吃坏了东西所致,身体虽无大碍,也得调养个三五日才行。燕归晚听了不大恳信,复向郎中问道:“除了上述病因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她这么一问,反倒把郎中给问住,“还望女君直言,老身不知其意?”
燕归晚羞涩地趴到郎中耳朵嘀咕几言,随即郎中大笑起来,直道:“不曾有,不曾有!”
“不曾有?那为何我与他吃一样的东西,睡在一张床榻上,他病了我却没有事?真的不是他身子虚了?”燕归晚一本正经的说出口。
秋生和九莺已猜到燕归晚所指是的什么,昨晚他们妻郎那个阵仗,两个大官儿在间壁听得一清二楚,哪里会不知内情?原本病病歪歪的徐墨卿听到床下的人都在窃笑,登时也红了脸,差点一骨碌爬起来,要去堵住燕归晚的嘴!
怎奈他是真的四肢无力头眼昏花,任凭燕归晚在外面“胡说八道”!须臾,郎中开了方子离去,九莺和秋生便又出外去抓药。燕归晚端着一碗白粥走回床前,将他扶起身来坐稳,然后一勺一勺地喂他吃下。
“晚儿笑什么?”徐墨卿虚弱道。
燕归晚低头忍笑:“没什么,就是没有想过,哥哥你也能有今天。”
“我怎么了?人家郎中都说我是受了凉气,吃坏了东西所致。”徐墨卿极力争辩道。
燕归晚怕气着他病情再加重,顺从道:“是是是,哥哥说的都对!”
“你这是什么语气?”
“哎呦,你少说几句吧!本见你这样我怪心疼的,可你偏偏不安生,闹腾个什么劲儿啊?快,再吃几口,一会还得喝药呢!”
徐墨卿见燕归晚如此,干脆直接道:“怎么,昨晚妻主没有尽兴?”
“没有啦!”她赶紧往他的口中喂了口粥,待堵住他的嘴,才得意道:“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咱们在静亭里过的第一夜了。”
他们在静亭里过的第一夜?徐墨卿回忆半日,而后也不禁笑出声来。那一次燕归晚足足歇了好几日,方才缓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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