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却颠倒了位置,他成了那个下不来床的人。难怪燕归晚会得意成那副模样!
以前几乎都是徐墨卿在照顾燕归晚,在她的印象里徐墨卿的体魄好的不像话,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得过病一样。唯一的一次她照顾他,还是因为他的手掌为她受了伤。但那次也是外伤,多是外敷换药,这次却变成了要喝苦药汤子。
第一顿徐墨卿还乖乖地喝下去了,从第二顿开始,他便想方设法的要逃避。燕归晚才知道,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讨厌喝药!但是他若不喝药,这病只怕一时半会好不了。她左右相劝,犹如当初他哄劝自己一样,但他仍是不大愿意喝。好不容易喝下几口,又开始与她讨价还价。
三番五次之后,燕归晚恼了,揪住他的衣襟呵道:“哥哥这是在跟我耍赖吗?是不是也要我学当初的你?”
“当初的我怎么了?”徐墨卿故意装傻道。
燕归晚睃了他一眼,“你说,你是不是就想要我那么对你,是不是?”
徐墨卿不语,做出一副害羞地样子。
“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她正面逼问道。
徐墨卿仍不语,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要不要?哥哥不要就算了!”她甩开他,假意要走掉。
徐墨卿忙从身后抱住她,“要,要!我要!”
燕归晚笑嘻嘻的回过身,“那哥哥要乖一点啦!”
而后她端起碗喝了一口汤药,紧接着缓缓传送到他的口中。汤药好像真的不苦了,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柔软的,更是躁动的、难以言表的感觉。
二日后,徐墨卿的病情终得好转,只是仍有些虚弱。燕归晚本想再在晏城逗留几日,待徐墨卿彻底痊愈后再上路。但他却执意不肯,非吵着要赶紧上路。道是横竖在马车里窝着,也累不到哪里去,若一直耽搁在此,只怕这一路会越走越慢。
燕归晚执拗不过他,便道:“你若坚持也罢,那我们走之前再去趟生药铺子,抓些药备在路上,我才可安心。”
见她让了一步,徐墨卿也只好同意她的要求。遂四人收拾好行李,退下房间,牵马车离开。
之前九莺去抓药的那家生药铺与客栈之间距离不大远。一路慢慢走过去,只见集市上的人群越来越多。
九莺和秋生皆下马下车,牵着牲口避让人群。燕归晚跃跃欲试想下车看看热闹,可又放心不下车上的徐墨卿。
“来,扶我下车。”徐墨卿已看出她的心思。
燕归晚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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