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儿努努嘴,不以为然道:“我才不要当美娇郎,我……我,我要跟这个哥哥一样!”他指了指徐墨卿,仿佛心中下定多大决心。
徐墨卿猜想,这孩子应该是生活在边关,也见到过西洲男子带兵打仗,觉得那样的男子顶天立地很威风,加上他自己现在就是一身“女装”打扮,才引来他这般说辞。
徐墨卿对此向来不解释一言,只冲着安哥儿笑道:“等安哥儿长大了再说。”
从安哥儿口中陆续得知了这几年凉城的境况。总体上来说,自打上次将西洲杨部一网打尽之后,两国边境便安生许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百姓们一提起女皇徐钟卿,还有镇关大将朱仙然,无不举起大拇指称赞。了然这些,燕归晚也跟着高兴不已,她也为那场战役出过力。她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伤疤处,感慨万端。
“这个小院儿?”燕归晚又想起安哥儿已成孤儿,所以很想弄清楚,他是怎么从土地庙里搬出来的。
安哥儿肃然道:“姐姐你有所不知,我们村里有个王奶奶,也就是这间房子原来的主人。他的儿女在两年前那场战乱中……死了。她瞧我可怜,便带我回来住。前不久,她也过世了,这房子她就留给我了。”
原来如此。燕归晚不知道,这位王奶奶是不是当年蹲在村口捡米粒的那个老人,可冥冥之中,她还是将这两位老人联系在一起。
安哥儿将徐墨卿等一一观察了个遍,神秘兮兮道:“晚姐姐,我知道你们不是商人,你是将军,他们都是你的兵吧?”
燕归晚不禁自嘲道:“将军?我哪里是将军,我跟你一样,不过就是东梁的普通百姓而已。”
“你是,我知道姐姐你一定是!”安哥儿显得很激动,“若你不是,当年你就不会来十字村打听抢粮的真相。你也不会给我钱,要我好好活下去。你更不会和那两个西洲人大打出手!我都记得,我都是亲眼所见!”
燕归晚拉住他,眼睛微微红润了,“嘘!安哥儿,出去不要对别人讲哦!姐姐我受伤了,不能再带兵打仗,现在已不是将军了。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受伤?姐姐你哪里受伤了?”
安哥儿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扒开燕归晚的衣衫。徐墨卿可以理解他或许是没有多少家教,但也不能任由他这样胡闹,故忙上前制止住他。
“安哥儿不可这样,晚姐姐的伤在前胸,哪里好外露呢!”徐墨卿拦在燕归晚身前,相劝道。
安哥儿斜睨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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