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道。
可安哥儿却不大听他的,眼睛只望向燕归晚,燕归晚只好将他的酒杯夺下,“哥哥说的是,小孩子不好饮酒。”
“我听晚姐姐的。”安哥儿立马不再打那老烧酒的主意。
对于安哥儿这种天壤之别的态度,徐墨卿已习以为常。几人看着窗外的飘雪,不由得想起京都丰城。出来这么久,从夏末走到冬初,一直都刻意的不去想燕公府,主母、泽儿……还有他们的孩子。
“晚儿,是时候了。”徐墨卿手着酒杯,淡然说道。
燕归晚的思绪从窗外飘回来,“是时候干什么?”
“住下多日,该去仙然将军那里点个卯,除非,你不想让她知道我们来此。”
“这个,我倒是一直想着呢。只是哥哥的伤势一直未愈,我不想让你再出外折腾。”
“我都躺了这么久天,总得出去透透气。”他望着安哥儿笑道:“你想不想去军营里瞧瞧?”
安哥儿第一次对徐墨卿露出笑颜,“我想,我想!”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这场雪若是下的太厚,我们照样不得出行。瞧瞧过两日气候如何,再做决定吧。”
一夜无话。
次日却是个晴朗的天气,前一夜下的雪也没有覆盖住道路。安哥儿高兴地手舞足蹈,直吵着让燕归晚带他去军营里转转。
两个大官儿套上马车,续了一床棉被放在拱厢里,最后又装了好几个小手炉,一行人方才启程上路。
马车悠悠起步,安哥儿却忽然叫停,一个人蹭蹭蹭地跑回屋中,待他回来时,手里已多了个物件。
那是件看一眼便知价格不菲的貂裘外衣,要众人此刻穿在身上的华贵许多。众人皆是一惊,不知安哥儿是从哪里讨来的这么一件貂裘。
“晚姐姐,给你穿,外面天冷!”安哥儿赤诚笑道。
燕归晚微微一怔,将那貂裘拿到手中,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再一次被安哥儿所感动。这件貂裘正是二年前,她在土地庙脱下来送给安哥儿御寒的。
“安哥儿……”
安哥儿笑嘻嘻道:“晚姐姐,这貂裘可暖和了。我一直都舍不得穿,他们见我有这么一件衣服,还老说是我偷来的。我才没有呢,这是晚姐姐之前送给我的……”
徐墨卿已明白这件貂裘的来历,望着这么个知恩图报的孩子,也替燕归晚感到欣慰不已。
燕归晚一把将安哥儿搂在怀中,“傻弟弟,走,姐姐带你去军营里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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