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他的怀中战战兢兢地抽出来。她接过那碗汤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这汤药很苦,却没有失去徐墨卿苦!
杨厦已从床榻上站起来,低下头玩味地看了看衣服上的血迹,漫不经心道:“是淤血,吐出来就没事了。”
他直视燕归晚,心中暗忖,几年未见,退去稚嫩,眼神却依旧清澈如莹。出落得……比之前更好看了。
“可不是我趁你晕着占你便宜,是你在昏昏沉沉的,非拉着我抱着我,死活都不让我离开。守你这一天一夜,没把我给累死。”
“对不起,那是我失礼了,带我去见墨卿,好吗?”
杨厦说的那些话,燕归晚无暇考虑,她只想马上见到徐墨卿。
杨厦面露愠色,他想听到的,可不是燕归晚那么敷衍他,尽管她在梦魇里喊得所有名字都是徐墨卿。
他丹凤眼一挑,恢复那凶煞的面容,像是威胁道:“燕归晚,你不准备跟我好好打个招呼?我们总归是老相识吧。”
“好!”燕归晚应承道。
她急忙起身,整了整袍服和凌乱的发髻,双手抬于身前,做了个标准的叉手礼,“见过留夏侯。”她顿了顿,“救命之恩,归晚没齿难忘。”
“你倒是都是知道,看来我这几年的动向,你也是留意了。”
“没有。是我入境以后,听留夏关的百姓说起的。”
杨厦脸色变得尴尬起来,“你都忘了?”
“嗯?”燕归晚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忘了什么?”
“你的伤口很深,我看过了。”杨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回应。
燕归晚这才低下头,抚了抚胸前。杨厦说的应是葛娇刺她的那一刀。但那一刀与后来几次受伤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疼么?怎么会不疼?可除了忍着那些疼痛,还能怎么办?
“杨厦我……我想见墨卿,好吗?至于别的事,见了他以后再说,可以吗?”
杨厦见不得她这样,他将她拽到自己身前,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我扒了你的衣服,看了你,你不在意吗?嗯?”
“带我去见墨卿……”
“你听见我跟你说什么了吗?燕归晚,你回答我!”
“你把墨卿怎么了?他到底在哪?”
“你!”杨厦将她推了出去,“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又想起几年前将她掳走的那几日里,任凭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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