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自“樊家地府”逃出来以后,到徐墨卿彻底苏醒回来,好几天的时间里,燕归晚都没有与他独处过。连徐墨卿在昏迷之际,燕归晚都没有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幸好是这位吴小夫人闯来了,他们妻郎才能得眼下这个空档。
徐墨卿被燕归晚拉回床榻上,扒开他的衣衫,仔仔细细地查看一遍他的伤口。的确如杨厦所说,虽然被砍了数刀,好在伤口都不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他之前在千落山所受的伤还未痊愈,现下又添了新伤,燕归晚未免更加担心。
徐墨卿见她那副心疼要死的表情,深深叹了口气,“晚儿,我无事,你别这么紧张我。”
“你当时怎么那么傻啊?”燕归晚回想起“樊家地府”里的惨状,埋怨起他。
徐墨卿风轻云淡道:“恰巧我在你身后罢了,若你我换了位置,我想你也会这么做。”
“我真的怕……我以为……”
燕归晚把“死了”这样的字眼咽回来,感觉这段时间,自己说了太多次,好像是说的太多,真变得不吉利一样。
“终于是闯过去了,我再也不想让你受伤,一点点都不想。”她红润了眼眶,“以后我得好好保护你。”
徐墨卿宠溺道:“好,我的妻主大人最厉害。”
忽然间,妻郎俩就沉默起来。有些问题没法子逃避,迟早都得面对。
“他……杨厦……”燕归晚的声音开始颤抖,“我……”
徐墨卿苦涩地笑道:“若很难说,晚儿,那就别说了。”他口是心非,但也不能真的逼迫她吧?
燕归晚望着他,几年前那段回忆,又已慢慢爬上心头。
“在樊家村,当我看见杨厦那么慌张地来救你,我就知道,你有救了。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是放心的。”他哽咽半晌,“虽然我心里有点酸。”
燕归晚长长的睫毛上已挂满水珠,“他,他只是救命恩人,别的什么都不是,若真的要还债的话,我自去抵命。哥哥你放心,我……”
“说什么傻话!晚儿,你说话从不吞吐,几年前你被俘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么?”
墨卿还是想知道,这个坎儿是跨不过了,燕归晚心想。她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中低声陈述:“当年,的确是逾矩过了。”
徐墨卿的双手一沉,继而也紧紧搂住她,“对不起,是我不该问。晚儿,对不起。”
燕归晚将他推开,满脸狐疑地问:“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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