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抱了?”
燕归晚将拍拍他的脸,“不是,你瞧瞧。”
杨厦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才发觉这屋子里被她点燃了二十八盏灯烛,不过,可能是点的有点早,那些灯烛都快燃尽。
“我不知道你回来的这么晚,不然我就晚些点了。在府上吃穿用度都是你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没有什么心意。我和奇奇一商量,就去你们家库房里,偷了点灯烛回来。哎呀,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啦。”
不知为何,杨厦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将她从怀中给扔回地上,害得燕归晚差点没站稳。
“你干什么?勾引我?”
燕归晚顿了顿,点头道:“你若认为是勾引,那就是勾引。”
“我后晌跟你说的话,你都不往心里去的?”
“我没当真。”
杨厦用厚实的手掌搔了搔她的下颚,“早点睡吧,明日陪我出去走走。”
“好。”燕归晚爽快地答应,然后拉紧他的手,“一起歇息。”
“不了,你早些睡。我明早来找你。”他起身就要走。
燕归晚一掠,拦在他的身前,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道:“你走什么?我……我不让你走。”她每每说这种难为情的话,从额头到脖颈就没有一处不泛红的。
“哎……我已被你折磨半年,你就放过我吧。”
“你!”
“去睡吧,听话。”杨厦吁了口气,将燕归晚按回床榻上,将锦褥帮她掖好,又将那二十八盏灯烛依次熄灭,方才走出长河洲。
燕归晚这才确定,杨厦是真心要赶她走了。赶她走,她就要走么?然后顺理成章的回到徐墨卿身边?若那么做,自己是不是坏透了?她彻夜难眠,一夜都在胡思乱想。
离开长河洲的杨厦,何尝不是辗转反侧?他当然想要抱紧她,亲吻她,拥有她,与她无穷无尽的欢好。可已决定还她自由,又何故再在她和徐墨卿之间添一道伤口呢?
次日,杨厦带着燕归晚去往大漠深处,那是他们部族发源的地方。在留夏城还有点皑皑积雪,但在这里只有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黄沙。
“二十年多前,这里还是一片绿洲,我就出生在这里。”杨厦为燕归晚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可是觉得冷了?”
“还好。”她随着杨厦的步伐往前走,“从未听你提起过。”
杨厦望着这片沙海,“从这里走出去,哪里还想回来呢?那时我们的部族非常弱小,穷到没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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