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邀来。
杨太妃不住地流泪,把徐墨卿搂在怀中,心疼地摩挲着。恨他一走就是这么久,音信全无。尤其见到燕归晚这副要被拖垮的模样,更嗔怪他照顾不周。慕辰自然不能像杨太妃这样表露心声,只将小皇子带出来,与徐墨卿妻郎相认了一番。
女皇的胎象早稳,月份要比燕归晚大些,可也不能过度劳累。燕归晚这边更是咬牙在坚持,所以他们在皇宫点了个卯,便匆匆出来了。
已经到回丰城,一切都来日方长。
至于女皇对他们的赏赐,仍是金银玉器、绫罗绸缎。回来第二日,便一箱箱的抬进燕公府里。若换做从前,徐墨卿未必能动心,燕归晚更是不屑一顾。但这一路,他们俩是“穷”怕了,见到这些值钱的东西,乐得都要合不拢嘴。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俩是真真正正的体会一遍。
当妻郎推开燕公府的大门时,以燕乐施为首的一家人,还有闻讯赶来的杨家、慕家、严家、朱家等纷纷在此恭迎。
燕归晚本以为离别最是伤感的,现在才明白重逢更为难得。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
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他们妻郎从未被人遗忘,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他们的亲人、挚友、袍泽!
本以为不会再哭了,可泪水还是夺眶而出,不再是离开时的迷惘和伤感,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知足。
毫无意外的,燕归晚成为阖府上下的重点保护对象。上至主母燕乐施下至府邸粗使婢,没有一个人敢怠慢她半分。都知她这一胎来之不易,大家可劲儿宠着护着,就想让她过得舒坦一点。
冷清许久的桃夭馆终于恢复往日的热闹。燕归晚躺在熟悉的床榻上,也吐出了一句所有游子都会说的话:“哪也没有家里好哇!”
徐墨卿挨在她的身侧,为她执扇扇风,苦笑道:“像是一场黄粱大梦,终于醒了。”
燕归晚微微侧卧,拧了拧他的脸皮,“哥哥可觉得疼?”
“疼~”徐墨卿把脸贴了过去。
燕归晚咯咯地笑道:“若知道疼,怎会是梦呢?”
“梦里也会疼。”他将脸颊蹭进她的颈窝,“但我再也不想让你疼了。”
“哥哥又在胡说,生孩子的时候,我一样会疼啊!”她捉住他扇扇子的那只手,“好啦,别累着自己,我的殿下!”
徐墨卿轻啄她的额头,“别再挖苦我,我愿意伺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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