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不是说——”
“嗯?我说什么了?”燕归晚抬起眼眸追问。
“晚儿不是说过,我是你的夫郎,本应伺候妻主大人的么?”
“随口说说嘛,殿下金贵的很呀!”
妻郎正在床帷里腻歪,门外却传来安生的声音。
徐墨卿蓦地起身,酸溜溜地道:“这小崽子变着法的往你跟前晃悠,待哪天把我惹急了,我非把他仍外面庄子上不可!”
“他才多大啊!”燕归晚白了他一眼,方应允安生走进来。
但见安生手中端了碗银耳羹,慢慢走到燕归晚身旁,“晚姐姐,这是东厢那边明郎给送过来的。”
徐墨卿刚要将燕归晚扶起身,安生却快了他一步,“晚姐姐慢着点,我来喂你吧。”
徐墨卿扶额,冷眼瞧了一会,气急败坏地走出卧房。
其实韩明子就守在堂屋里,见到徐墨卿走出来,迅速起身行礼。
徐墨卿灵机一动,“明郎怎地不进去?”
“殿下,乔郎在我那屋坐着呢,我,我这就回去了。”
“乔郎?”
“就是主母屋里的小哥儿。”
徐墨卿立马会意,这两日倒是听底下人提起过,这陆乔是燕泽银和韩明子帮主母寻来的。
“不妨,既然乔郎来了,你便唤他一起进去瞧瞧晚儿。”
见韩明子举棋不定,徐墨卿又道:“我要出去一趟,你替我好生照顾妻主。”
徐墨卿发了话,韩明子这才叫来陆乔,二人作伴走进卧房里。
燕归晚只在回来那日与陆乔打过照面,还谈不上相识。韩明子亲自引见,说明内里,燕归晚才晓得其中原由。
陆乔坐的稍微远一点,韩明子则坐在床榻边,拾起那把纸扇,为燕归晚慢慢扇风。她只吃了两口银耳羹,就让安生给端了出去。安生磨磨蹭蹭地往外走,谁人都看得出来,这孩子特愿意粘着燕归晚。
“妻主可觉得不合胃口?”韩明子捻着手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了擦嘴角。
燕归晚垂下眼眸,淡淡笑道:“没有,是我自己吃不下。不劳烦……明郎动手。”顿了顿又道:“这两年,委屈你了。若是……”
“明郎是自愿的。”
燕归晚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看来韩明子还是不愿意离开。她望向不远处的陆乔,“乔郎替我们照顾主母,也辛苦了。”
陆乔谦谦颔首,“是乔郎分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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