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话可说。总归是她妹妹的亲生父亲,只要他痛改前非,就还算是一家人吧。
刘练在桃夭馆里跟燕归晚客套,见徐墨卿里外进出,笑道:“真是有劳殿下了。”
徐墨卿讪笑,不大跟他言语,宁愿拉着燕归柠在庭院里嬉戏。
一时,木李楼那边的书语大官来了,神色慌慌张张,刘练特有眼色的退避开。燕归晚便道:“语姐姐有话直说,可是主母那里发生什么事情?”
书语难为情道:“晚主身子沉,本不该来叨扰你的。再说主母遇见这种事,也不是头一遭,只不是……”
徐墨卿将燕归柠打发走,来到他二人身边,“语官儿还是赶紧说吧。”
“咱家主母前两日外出,不知道在哪里与那年叙遥又……又见了面。”书语支支吾吾道。
燕归晚差点跳起来,徐墨卿也是万分惊讶。但听书语道:“原不是什么大事,貌似他们俩都在府外相好。可那乔郎是个心细的,这两日不知怎么给寻查出来,在木李楼中跟主母闹了一次又一次。”
徐墨卿一转身,“我去同遥郎说清楚。”
书语忙地拦住徐墨卿,“殿下先不要去!听小的把话说完。”
徐墨卿狐疑地看着她,已然猜出三分。本以为是年叙遥纠缠燕乐施,看来情况恰恰相反。
“这事的确是咱们家主母……”书语红着脸说道,“所以乔郎才闹得厉害。”
燕归晚忙地将命人去唤韩明子,“语姐姐慌什么,主母又不是第一回啦。我带着明郎过去。”
“实在是乔郎寻死腻活,主母又不让打不让骂的,就由着他在木李楼里撒泼。”
“本就是主母不对,还不让人家发泄了?”燕归晚让徐墨卿把自己扶起身,“哥哥同我一并过去吧。”
“我去算怎么回事?若是背后与年叙遥谈谈尚可,去主母那里还罢了。”徐墨卿皱眉道,须臾,叫来九莺和九灵,要她们在身侧好生照顾,不要让燕归晚动了胎气。
俄而,韩明子已从东厢里走出来,看他的表情,大抵是知道内情了。陆乔毕竟是他的亲戚。
“明郎,眼下这事……”燕归晚探了探口风。
韩明子明显不乐意,但碍于燕乐施的威严不敢指责出来。他望着燕归晚道:“妻主是想让我劝说乔郎,让他自行离开燕公府?”
“我们赔乔郎损失,随他开口,多少钱都可。明郎帮忙游说一下吧?”
“妻主真是大方,敢情我们小门小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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