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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鄌和郑英,则早早带兵离开了这多事之地,但也没走远,走出去六七十里,惹不起躲得起,甚至连朱晖特别指示把崔元调回自己身边做事,崔元也没遵从。
崔元跟着李鄌去镇守关隘了。
朱晖怒不可遏,他感受到了身为主帅却无法获得他人尊重的凄凉,他想借题发挥,奈何随即秦纮来了一道三边总制的军令,命在宁夏各地的边军要做好防范,防备鞑靼各部族的人趁机来扰边犯境。
秦纮的这道军令,对于杨一清这个巡抚来说相当于指示,不得不遵从的。
跟朱晖,也只是协商。
反正你朱晖的任务是带兵进草原,你爱进不进,你愿意追鞑靼人你就去,反正你出征河套的任务还没完成,至于战事到现在你身上功劳大还是罪过大,那也不是我秦纮给你来论定的。
朱晖随即给秦纮去了一道他的军令,要求秦纮派遣更多的兵马协同他出征河套。
“保国公这哪是病急乱投医,根本是魔障了!”
张僩看到朱晖给秦纮军令的誊本,笑得前仰后合,“他要求咱出兵河套追鞑子,咱没去,他完全可以自己去。结果他自己也不去,反而让延绥出兵……都到这一步了他还想利用别人,那跟找死也没区别。”
杨一清坐在一旁,继续写着他的上奏,随口道:“莫管他人瓦上霜,为今我们也要撤兵回宁夏镇驻所。”
张僩道:“论功请赏的奏疏已经上了,怎么说?”
杨一清道:“照实说,不必加个人的意见,哪怕驸马崔元可以参劾保国公,我们也不能。这本就与我等无关。”
“说得也对。”张僩点头道,“他保国公出兵河套,本就与宁夏本地边军没多大关联,他是对是错,也不用咱去评头论足。墙倒众人推,以咱家所料,朝中想要保国公命的人,不在少数。”
“丢命……也不至于。也要看圣意如何。”杨一清显得有几分担忧。
张僩问道:“莫非陛下还要保他不成?有蔡国公在,用什么保国公?这种人,除了会给添乱,没其它用。幸好此战有杨军门在,否则宁夏之地还不定如何被鞑靼人霍霍。”
杨一清道:“新旧势力之争,不在于要你死我活。换做是一年之前,你觉得蔡国公应该如何对我?”
“呵呵。”
张僩笑了笑,没回答。
一年之前,杨一清似乎就站在了朱晖的位置上,而没人会把杨一清当成张周派系的人,而恰恰张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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