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陪嫁丫鬟在帮她从箱子里往前取衣服,而她自己则在挂晒。
……
“我一并参劾了。”李东阳道,“你我这两年遭遇的参劾,比往常年都多,难道张秉宽就不能被参劾?朝中言官,对此事有意见的人比比皆是,他们自会出来……”
到底还是要脸的人。
孙上器道:“滚远点,主人家来了,还有你什么事?再不走,衙门口让你受点刑。”
“崔莺吗?挺有意思,我猜想,你父亲一定很喜欢看《西厢记》,看过西厢记吗?”张周笑着问道。
谢迁我们是尽力保也保不住,那就干脆放弃。
“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把于乔找出来,或是将此案,早些定夺了。”刘健道。
“刚过来,也认认地方。”崔家小女声音很轻柔。
“叫什么名字?”张周这才问及自己小娇妻的名字。
陈宽道:“陛下,如此的话,会不会让世人对蔡国公更加深误会呢?”
“无论如何也要做,其实……我已经找人这么做了。”李东阳道,“也别怪我未跟中堂你商议,实在是此事不能善罢甘休!中堂就当不知此事,一切……交给我吧。”
李东阳道:“意思是,让刑部多上奏提及此事,让陛下早些把案子定下来?”
“公爷。”孙上器拿过一份东西道,“这是陛下给您的密函。”
陈宽一听也有些着急,毕竟他不想看到皇帝跟文臣之间彻底撕破脸,不过他不能直言相劝。
陈宽见皇帝态度坚决,他自己也觉得那些文臣太执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们吃饱了撑的?
找打,皇帝打你们,算你们倒霉了。
陈宽道:“陛下息怒。”
反正你们参劾张周,让别人认为你们是铮臣,已经获得名利上的好处,现在把你们下诏狱,更成全你们不畏权贵的清名……难道你们还想丝毫不损失的?
被下诏狱,挨皮肉之苦,甚至把小命都丢了,那就是你们为了清名所要承担的代价。
对张周很不屑,可也不亲自去参劾,还是挑唆别的言官来参劾。
“宾之,大可不必。”刘健道。
“对。”刘健道,“马上要到壬戌年了,在这之前,把事给定下,非要把事拖到来年?给陛下上的奏疏中,也提两句此事,你我也可以承认有过错,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如果像历史上那些权臣一样,彻底不要脸,那自己日子过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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