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太滋润。
像以前谢迁那样正大光明去命令言官的情况,其实也是一去不复返。
刘瑾出手狠辣,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李东阳都要唯唯诺诺做人,把刘瑾当祖宗一样供着……可现在正因为他张周是个文人,大概连文官都觉得他不至于会残害同僚,才会这么针锋相对。
除夕日。
海港新城内一片热闹喜庆的模样,无论什么工地,当天都是休息的,不过很多人也都留在工坊内没有回去,因为当天会有很多庆祝的节目,张周作为城主,更是拿出丰厚的报酬给一座城的人。
刘健站起身来,面色显得很遗憾道:“不是不想帮,实在是陛下态度决绝,只怕陛下为了相护于张秉宽,连最基本的情理法度都不顾了,这会说多错多,既然于乔在做事上的确有欠周详的地方,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哪怕是流离一些,我等给他一定的相护,他的子孙也必定能得到妥善的安置。”
……
非要跟皇帝站在对立面,那不跟找死一样?先前的萧敬,就是装老好人,结果帮文臣太多,就把自己给帮栽了。
除了告诉他要惩戒二十名言官,皇帝还说要追查这件事的幕后元凶,但其实张周想不都用想,就知道是出自于内阁的授意,但想来这次刘健或李东阳在授意时必定会小心谨慎,让人抓不到把柄。
不参劾什么马仪、王守仁、张懋,要参劾就直接参劾张周,除了不是他亲自出马之外,这次的事情闹得还挺大。
言外之意。
“是。”孙上器心里就大概有数了。
“您的意思,乃是出自那两位阁老的授意?刘阁老和李阁老?他们……人前都说他们是忠臣,似乎他们在士子中的名声还很不错。”孙上器隐约也有些担心。
李东阳苦笑道:“仅仅以为上听处和研武堂两处新开衙门的几句话,就让一位阁臣蒙受如此不白之冤,实在是令人义愤。此事必定不能善罢甘休,这朝纲始终还是要维持的。”
李东阳问道:“难道不再试图,帮于乔一把?”
一来是不知说什么,二来是实在没必要说。
就算不是崇拜英雄,至少眼前也是个做大事的大人物。
对她而言,虽然跟张周不熟,但张周的名声她可听多了,那可是个英雄人物,至少能满足少女心中幻想的。
朱祐樘道:“朕要降谢于乔的罪,是因为秉宽吗?是因为这群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只讲他们所谓的规矩。只要跟他们规矩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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