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倾巢而出吧?总会……留守兵马,为何会让鞑靼人钻了空子?”
王守仁摇摇头,神色也很无奈。
胜利的方式基本上都一样,都是要天时地利人和,再或者说是靠勇气和胆魄。
而失败的方式则五花八门,这种战事若是放在他王守仁身上,就算是犯一百个错误,也不至于会落到这步田地,他甚至也想不明白,张懋好端端的一步棋,怎么会下臭到这种地步?
就算你啥事都不干,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吧?就这还号称大明第一勋臣?
张锐想了想,一脸不解之色道:“中丞大人,不是说,家父留了安远侯守卫花马池?还给他留了数千精兵?这件事,家父应该是……早有预判的,不该如此的。”
王守仁叹道:“宁夏之地,距离此处到底是很远,走哪条路,也近两千里,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情。且因为防务之重,在三边,会由总制三边的王侍郎亲自上奏,到时看结果吧。”
“中丞大人,还请您为家父说情。”张锐也是没办法了。
谁让自己有个不靠谱的爹呢?
为今之计,就是利用自己能见到王守仁,以及王守仁在西北的地位,让王守仁代为说情,毕竟留守花马池那是柳景的事,最好把一口黑锅都扣在柳景头上。
王守仁先是看了看马仪,马仪也低下头。
王守仁道:“宁夏的防务之事,我不想过多干涉,但若说责任划分,我觉得令尊很难脱干系。我会去跟朝廷上奏,把事情说明!但这件事,到底是否乃安远侯的全责,就看陛下如何认定了。”
……
……
花马池。
张懋刚参加完军事会议,涉及到追击鞑靼人的事,但结果显然很不理想,进到后堂,他只留下了钟德才与柳景二人。
此时的柳景和钟德才都不敢正面去看他,因为在这件事上,二人早就被张懋数落了很多次。
柳景先打破沉默道:“公爷,您可要赶紧跟朝廷说明,这次的事情,可怪不得我们啊。听说三边总制王中丞已经上奏朝廷,接下来就是要给咱论罪了。就死了几十个,被掳走也没多少,最多是一点牲口和兵器,算不得什么。”
张懋怒道:“你还有脸说?被鞑靼人抢走了两门炮!这是多大的事情?这么大的关口,这么多的兵马,你居然连几百鞑靼人都防不住?”
柳景一脸懊恼道:“早知道鞑靼只有几百人,我一定出去跟他们拼了啊。可是传来消息时,正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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