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交给奴婢吧。”
“交给你?”朱祐樘面色不悦道,“你知道该怎么决断英国公的事?是置之不理?还是给他论罪?有些事,是非要朕躬亲不可。”
“是。”陈宽低下头。
朱祐樘拿起几份看过,叹息道:“果然不是马,只是头骡子,甚至可能连骡子都不如,看来朕之前对他们的期许太深了。”
陈宽琢磨了一下,皇帝这是在抨击张懋的无能,大概也在说朱晖、柳景这些群人,大概就是皇帝对旧勋臣能力的不满。
陈宽道:“好在鞑子也撤了。”
朱祐樘道:“这里提到有军械被劫,为何宁夏地方上奏上来的没有这条?到底是何军械被劫走?”
陈宽支吾道:“好像是……新的火炮。据说是被劫走了两门神威炮,还有十几门轻炮,同时还有储备的火弹等……甚至还有一些火铳,大概有个上百条……”
“无能!一概都是无能!”
朱祐樘大骂道,“一个个都是草包吗?有火器坐镇,还能被鞑靼人突袭成功?援军为何没有驰援上去?土堡内的将士没有拼死抵抗吗?还是说有人做叛乱悖逆之举,主动开城门献降的?”
陈宽道:“回陛下,目前奏上来的情况,没说有内乱的情况。倒是据说鞑靼人是趁夜袭击土堡,城内将士也不知情况,做了抵抗,但地方用了火药炸城墙,当时土堡内是做了预警的,可花马池的驻军并未驰援,双方相距不过……十里。”
“十里?”朱祐樘皱眉。
“是,不到十里,可能也就七八里的样子,土堡被围攻有六七个时辰,一直到第二天午时时才失守,而援军是在日落时才抵达,那时鞑靼人已经劫掠完逃离,随后追击……也是无功而返。”陈宽只是把他所得到的情况,如实给朱祐樘奏报。
“那人呢?”朱祐樘道。
“英国公出城未归,一直到下午才回到花马池,随后出兵追击,但两日后也没取得成果,便又撤回。当时守花马池的乃是安远侯,他……以军情不明为由,并未理会土堡的求救,以至于错过驰援的良机。”陈宽这次似乎也找到目标,就是让柳景来背黑锅。
朱祐樘脸色已经铁青一块。
“朕本以为,是鞑靼人倾巢而出,大明将士浴血奋战,互有胜负。未曾想……”朱祐樘道,“果然有些人还是不该对他们有多器重。让他们滚回该滚的地方去,也不至于赖着不走。”
陈宽道:“陛下,此事也算是比较明朗的,此战中,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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