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看着他长大的,他年少成名,但实在没什么可值得称道的地方,圆滑世故,越是年老越喜欢抖机伶,就这么个人,你只当他是听命办事的便可,大事还是不要仰仗了!”
朱祐樘沉默。
“这次你饶过他,他会感激涕零,以后还会尽心给你办事,也能安人心。”周太后道,“本来说呢,内宫的女人,不该问朝中事,但这次的事情,哀家就能替你做主,把柳家给办了!越重越好,算是敲山震虎!至于张廷勉,你就小惩大诫,训斥几句,把人召回来,先将他闲置便可。”
朱祐樘问道:“这么大的过错,也不问罪?”
周太后无奈道:“再大的过错,能有多大?以前犯这种错误的将臣还少了?不过是有将士死伤,有百姓被劫!这换了先皇在的时候,那都是家常便饭。哀家知道你心有不忿,但哪怕是你秉公处置,旁人也会认为你是有意针对他。”
朱祐樘道:“孙儿倒也明白,但其实孙儿不过是想把一碗水端平,既然秉宽能做到的,他人也应该做到,否则就无资格并列于朝堂。”
周太后点点头道:“你的心情,你皇祖母倒是能理解的,但这也是最好的方法。这次的事,若是对军心有损,那就让秉宽或是王伯安,再出兵一次,把场子找回来。”
朱祐樘解释道:“如今朝廷用兵的重心在辽东,朕不想随便更改。”
“那就不理会!”周太后道,“你可千万别就因此而惩戒于张廷勉,他在朝中的势力远比你想的大,他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的,只是他养尊处优久了,看似温驯的猫,可也别让他动了邪念。”
朱祐樘眉头紧皱。
他就没好意思说,就这还给那姓张的戴高帽呢?
他既然本事那么大,他倒是在战场上表现啊,光会窝里横算什么能耐?
“孙儿记住了。”朱祐樘倒是能体谅老太太的苦衷,也明白老太太是为他好,也就应承了。
……
……
随即朱祐樘便做了安排,召见杨鹏,嘱咐一番,再由杨鹏去传达他的意思。
随后杨鹏就去了锦衣卫北镇抚司,将牟斌和王时都叫了来。
“公公,这是有何大事吗?”王时往门口看一眼,外面已经在点人,这是准备派人去公干的意思。
杨鹏道:“外面的人,是去查抄安远侯府的,侯府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就是多少人,一个别跑。拿到之后看押起来,等进一步发落。”
牟斌问道:“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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