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一时间弥漫在偌大的田野间。
跟随苏侯而来的两锦衣卫,瞧着一字排开的父子三人,忽然间觉得都不用再一次滴血认亲了。这三妥妥的,一个模子刻出来,亲的。
“侯爷,容下官多句嘴,您假期有限。”着实不想盯着烈日工作,一个锦衣卫上前,用在场三位当事人都能听得到的话,开口催促。
苏从斌听得这话,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彻底明白什么叫久旱逢甘霖了!
于是,他压住嘴角上翘的喜悦,对人一颔首,颇为谦逊道:“多谢蔡千户提醒,本侯会尽快处理好家务事的。”
感谢过后,苏从斌看向苏敬仪:“我到底还是要言出必行的,在田里和琮儿在研究研究。你且去县城客栈洗漱一番。”
敏感的捕捉到关键词洗漱,苏敬仪有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天籁之音,听见了传闻中的爸爸力!这便宜老爹还算有点良心也算悉心的!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应下:“谢谢爹,也谢谢大哥。你们忙。等我洗漱拾掇干净了,到时候泼墨作画画一幅咱们父子三人齐心协力征服锄头的画作。”
“你会画画?”苏从斌一怔,而后惊喜,问。
“您这不废话,我苏家,我那个爹好歹制作绘画衣服款式也是有名气的。”苏敬仪再一次感谢小说设定。反正安哥赌鬼早死的爹,随他甩锅。
至于画画,他虽然只在小时候上过特长班,可自拍九宫格这种……这种习惯,一时半会改变不了。
因此只能选择画画。
想着苏敬仪快乐转身,恨不得立刻奔向客栈洗澡而后“拍照”留念。
瞧着连……连告辞行礼都不会的苏敬仪,苏从斌沉默一瞬,便急急忙忙吩咐自己的亲卫赶快跟过去,免得对方惹出什么笑话。
等吩咐完,苏从斌看向抱着锄头耷拉脑袋的苏琮,双眸一闪,目带慈爱,道:“琮儿,这农学咱们不会也应该的,你第一次接触。咱们知道个大概便可了。”
“父……”苏琮望着依旧眉眼慈爱的父亲,望着扎入泥土堆中的锄刃,望着锄刃边枯黄的高粱青苗,眼里带着些挣扎:“我……虽说敬仪宽慰我,抱错不是我的错,我不是鸠占鹊巢。可……可若是我,恐怕……恐怕都无法独自如此坚强乐观,还理智的生活下去。”
到最后,他都不敢去看苏从斌的眼神,唯恐从人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失望。
“你妄自菲薄什么?这隔壁王家村,有个进士。”苏从斌看着神情萎靡,神色黯然的苏琮。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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