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重大,江西修建铁路,敢为天下先,给朕旌表江西布政使徐奇,教他们尽早筹措银两,争取年内将这铁路修建完工,如此,方乃奇功一件。”
张安世忙凑上去,压低声音道:“陛下,借一步说话。”
朱棣摇摇头:“按朕的意思去做,不要啰嗦。”
张安世只好道:“是。”
…………
文渊阁。
司礼监的一张条子下了来。
胡广看了这条子后,顿时有些急了,于是忙去找杨荣和金幼孜商议。
胡广显得很焦躁,心急火燎地道:“陛下这几日都隐匿不出,却突然拿了这条子来,这是什么意思?现在这铁路已耗费了这么多的钱粮……杨公……”
胡广看了一眼金幼孜,却还是道:“我听说……江西那边,大肆举债,我的乡人……有不少……”
他嘀咕着,声音则是越来越低。
金幼孜也是江西人,有些情况自也是知道的,便道:“胡公,你家也有不少人给你修书了?”
胡广的脸色又青又白,他虽和金幼孜乃是同乡,却和杨荣关系更亲近一些,此时金幼孜询问,让他一时之间不好回答。
一旁的杨荣却是脸色阴沉了下来,道:“这样下去,我倒隐隐觉得,可能要有祸事。”
胡广不解道:“什么?”
杨荣深深地看了胡广和金幼孜一眼,随即道:“你们都是大臣,掌军机大事,若是有心,应该劝说自己的族人,切切不可掺和进去,这铁路的事……到了现在,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胡广悻悻然地道:“这……这……”
最后他只叹了口气。
金幼孜却是眉一挑,带着几分忧色,看向杨荣道:“杨公,实不相瞒,我等在朝为官,而家人又远在乡中,他们若是在乡中不法,打着我们的名义,只怕……”
杨荣正色道:“若如此,到时身败名裂,可就怪不得别人了,只怪自己齐家无方。”
杨荣此刻居然出奇的严厉,他平日里性子温和,偶尔语出诙谐,可今日却严词厉色:“这些日子,我查阅了许多江西与各部往来的公文,越发觉得这其中蹊跷,我在此奉告二公,切莫自误,如若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他神色淡淡地道:“这份旨意,我没心思去拟,胡公文采卓然,就请胡公来拟吧。”
胡广被杨荣的态度吓了一跳,竟是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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