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江西上上下下,文武尽都作陪,你以为他们真的欢迎老子去?”
“公爷您威震四海,他们岂敢不……”
“放屁。”朱能道:“又是拉几个老部下成日陪我喝酒,和我叙旧,又是每日作陪,围着老子转,其他人也就罢了,那个刘观,这厮乃礼部尚书,论起来也是钦差,他凭什么见我似见了他爹一样?”
“公爷的意思是……”
“这里头有天大的猫腻。”朱能道:“里头的水太深了。”
“可既如此,公爷为何不一查到底呢?”
“你瞎了眼,没见这么多人如此殷勤,里头涉及到的文武不知凡几,你瞧他们一个个喜笑颜开,实则却是怕的要死,他们比老子还慌呢,我若是稍稍显出狐疑之色,只怕他们也要担心事情败露了。你养过兔儿吗?”
“啊……不知公爷说的是哪种兔儿,是……那种能吃的,还是那种……”
朱能暴怒:“你还真养过?”
“不,不,不。”这扈从忙摆手,支支吾吾道:“卑下只听说过。”
朱能道:“我说是那长耳朵红眼睛的兔儿,这兔儿急了,也是要咬人的,他们这般殷勤,必是涉及到了身家性命,老子若是显出什么来,他们真急了,也未必不会有人铤而走险,倘若放把火,亦或者下点药,老子说不准便枉死在那南昌府了。我倒不畏死,就是我那儿子不争气,我怕我若是死了,我那混账儿子把家败了。”
说罢,朱能一声叹息。
随即,朱能道:“立即回京,奏报此事,这事……不简单,凭几个钦差,是办不成的,得请陛下,让我领一军来,将这南昌府里里外外都围了,再和刘观这些狗娘养的东西算账。”
他又为自己解释:“这一次,老夫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人多,什么狗屁万人敌,那都是骗人的,老子人少,真要论起来,就是人家案板上的鱼肉,等我回去调拨了人马,十个宰他们一个,便如切瓜剁菜一般。”
说罢大手一挥:“要快,还有,警惕那些船夫。我和你说的话,你切不可传出去,便是其他人也不可说,一切等入宫禀奏之后再谈。”
“喏。”
…………
送走了朱能。
刘观愁眉不展。
徐奇道:“刘公,事情总算……”
刘观皱眉:“我觉得那朱能有蹊跷。”
“此人不过尔尔,下官倒是以为……”
刘观却道:“不对,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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