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事情没这样简单……这老东西也太好哄骗了。”
“既如此,那么刘公为何……”
刘观心里想:“本官又没捞到什么好处,现在已是有罪之身,难道还教老夫冒着夷灭三族的风险,陪着你们继续作乱。”
只是刘观心里这般想,实则却是试探徐奇的反应,见徐奇有些犹豫和踟蹰的样子,显然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心里便摸清楚了徐奇人等……竟当真被那朱能骗了。
他还原以为,徐奇这些人,也察觉出了什么,所以留了什么后手,会在朱能跑路的过程中,索性……制造一点船只入水之类的戏码呢。
可徐奇显然满脸疑窦,刘观心里便一切了然,随即安慰徐奇道:“不过也可能是老夫多虑,只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老夫难免多心,那成国公毕竟只是武夫,能看出什么。”
徐奇长长松了口气。
“哎……老夫困乏了。”刘观摆摆手:“先去歇一歇吧。”
刘观随即,回了自己的行辕,至卧房,背着手来回踱步,他一脸焦虑不定的模样,口里喃喃念着:“死也,死也……”
猛地,他驻足停步:“这一番必死无疑了,这样看来……原来……他们竟是要拿老夫做替罪羊。”
说罢,打了个寒颤。
刘观一下子,扑到了自己的书桌前,颤抖的握住了笔,而后,慌忙开始行文:“臣刘观俱实禀奏:臣至江西南昌府,彻查铁路事宜,经查……”
他埋头匆匆写下数千言,来不及细看,吹干了墨迹。将这奏报放入信封,而后又用蜡封的严严实实,当下却是小心翼翼,不露声色的走出卧房,朝随来的一个扈从勾勾手,小声的道:“来。”
那扈从忙跟着他进了卧房,刘观关上门,便抱着这扈从亲昵的道:“刘向,你父子都在我家为仆,这些年,我可有薄待你?”
“老爷对小的……自然没的说……”
“你父亲现在老了,身体不好了,我思量着……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前几日我修书回家,便吩咐管事,让他安排一个粗使丫头,照顾你爹,叫你爹不必再当差了,哎……他辛劳了一辈子,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刘观说着,开始抹眼泪。
这叫刘向的扈从听罢,心头一热:“老爷……”
“好啦。”刘向拍一拍他的肩:“你这些年,随我东奔西走,也是辛苦。正好,我这里有一封书信,你回去交给夫人,让他照着这书信中的交代去做,只怕要辛苦一趟,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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