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疟疾!他们肯定得了疟疾!景城那边有几百个魔都知青得了疟疾!”
一听有人得了疟疾,蜀都知青立马远离了魔都知青。
与此同时,大部分魔都知青,又远离了那五个冷得浑身颤抖的魔都知青。
张和平看着战备公路上的三群人,对旁边的人笑道:“你们说说看,那几个打摆子的知青,是不是得了疟疾?”
“院长,他们过来了,我们要不要把他们撵走?免得传染镇上居民。”
听到这话,张和平忍不住瞅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年轻人。
他从知青打架时,就过来了,只是侄女拦着没让他去公路劝架,倒是把疟疾一事听了个完整。
至少在这一天之前,不是!
既然那些魔都知青不相信他们卫生院,那就不用管他们了。
“院长,那可是麻风病!”
特么的,老子刚才在课堂上用中、傣双语讲解疟疾的传染方式,结果这小子当了耳旁风!
“小黄,我们是医生,如果我们都放弃病人了,病人该怎么办?”白医生试图纠正这个年轻人的思想。
“咱们开医院的,就跟开棺材铺的一样,不能主动开口揽生意,容易招人骂晦气。所以,从古至今都是求医问药。”
张和平自觉不是圣人,更不会被什么医德束缚,只求心情顺畅。
“小张,能确认那5个知青得了疟疾吗?”赵主任站在门诊楼门口,凝重问道。
蜀都知青已经跑了,大部分魔都知青还杵在战备公路上,看着南腊镇卫生院的竹制大门楼下,那5个背靠背蜷缩打摆子的魔都男知青。
“院长,经过问诊,他们反复打了三次冷颤,都是隔一天才打冷颤,跟你说的间日疟、卵形疟症状有些像。”
临走时,我还得去索罗河的麻风村看看,听说那边有很多麻风病人。
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即便如此,还是有几个人读望天书,笔记本上一个字都没写。
如果张院长走了,谁给她赵红梅发工资?
赵红梅在老爷局等了一天,才等到开完会的领导,结果被对方很不耐烦的推倒在地。
1970年9月1日,周二云都日报,再次大篇幅、额外增加报纸页数,报道三十六篇日记体稿件,以及三十六张配套的照片。
我们镇卫生院就2个编制,跟那些大老爷申请增加4个编制服务周边几十个村寨,他们都不批,真想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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