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亭中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赤血帝国前任大元帅,北方叛军最高领袖,冷鸢,柳扶苏,老元帅,以及一半以上帝国将军的师傅,将宗。
六年前,将宗被带往诺亚方舟号软禁时,施压,不可亏待将宗,而后者也保证,将宗的所有生活待遇与审判议会股东平起平坐,这也是为什么其它政治犯要遭受酷刑,而将宗可以安静地待在这个鸟语花香的地方,每日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生活好不悠哉。
听到冷鸢的声音后,将宗似乎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慈祥地一笑,对冷鸢招了招手,饶有兴致地说:“鸢,来来来,一起看看这棋局,为师可是被童杀得快喘不过气了。”
将宗口中的“童”就是亭子里这位年轻人,不是进化者,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是一位侍从,从3岁能记事起就待在将宗府上,负责照顾将宗的饮食起居,这一跟就跟了20年,在软禁期间,审判议会念其忠心,破例允许他和将宗一同囚于此处。
冷鸢闻声走了过去,仔细打量着棋盘,整整一刻钟后,她才眯着眼说:“此牢已死,无力回天。”
将宗倒吸了一口凉气,试探性地问道:“何出此言?”
冷鸢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一一比划:“师傅画下的牢,虽占据更多棋面,如有十万大军压境,然童占据要地,棋子虽少,却遥相呼应,众志成城,皆可以一敌百。依弟子看来,表面上看,是师傅画下了牢,以军势压迫童,而事实上,却是童锁死了师傅的十万大军,令其毫无用武之地。”
经过冷鸢的提醒,将宗眯眼俯看战局,棋盘上似有刀光剑影,金戈铁马,那副黑云压城的景色呼之欲出,令人如痴如醉,半晌后,将宗又问:“如何可破?”
冷鸢先是看了童一年,确认他不介意自己观棋插手,随即提起一子,摆入盘中
童定睛一看,顿时大惊:“自填?”
只见冷鸢自填了将宗棋局中的棋眼,将十万大军的铁牢彻底打碎,她微笑着看了童一眼,伸手说:“请。”
而后的拼杀中,由于铁牢已破,童杀心大起,之前所布下的棋阵开始珠联璧合,大有围杀冷鸢之意。
童先是绞断了冷鸢的一侧棋阵,将其困入自己阵中,而冷鸢则探出棋子,想要解救被困的棋阵。
童自然不会让冷鸢得逞,四处围追堵截,誓要将绞断的棋阵困死。
几轮拼杀后,就在童以为自己稳操胜券时,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冷鸢棋锋一转,先锋棋子竟突入腹地,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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