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向另一个方向倾斜,逼得童不得不下子防守,以防占地丢失。
两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杀得昏天暗地,就在难解难分之际,冷鸢的下一步棋突然从前线撤出,转而落向了之前被绞断的棋阵。
当看清局势后,童顿时惊得面无血色,几次围堵无力后,先前绞断的棋阵竟与冷鸢主阵连成长龙,原本被困死的棋阵竟成了插入要害的利刃!
刹那间,童的棋阵腹背受敌,犹如洪水决堤,泰山崩塌,布下的兵阵直接碎成了七八块,被冷鸢布下的长龙杀得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
沉默半晌后,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弃子投降。
“妙。”将宗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这片棋局,赞叹道,“妙啊!”
冷鸢对童作了个揖:“承让。”
“鸢,你天生性烈,在门下修行时脾气暴躁,为师为了让你静心,特意嘱咐你学棋,以求修身养性。”将宗爽朗地大笑着,犹如看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叹道,“可怎能想到,你的棋艺超群,进则声势浩大,退则奇招频出,这十几年过去了,你的棋艺丝毫没有退步...咳咳咳。”
将宗早已年过百岁,身体大不如前,一局棋厮杀下来,又看到如此精彩状况,不经情绪激动,开始咳嗽。
童给将宗倒了一壶茶,拍着他的背,随后对冷鸢说:“将军请回吧,将宗该休息了。”
然而,将宗却是摇了摇头,说:“坐,鸢,坐下。”
冷鸢坐定后,问道:“师傅,是想与我亲自厮杀一局?”
将宗兴致大起:“妙啊,来!”
棋盘清空,二人分坐两侧,开始了棋局上的厮杀。
然而,不出十分钟,将宗便被冷鸢压制,落了下风,可将宗的神情却是极其认真,仿佛这不是一盘棋,而是一个真实的局,他沉思片刻后,落下一子,突然问道:“鸢,以你看来,楚临风如何?”
冷鸢还没说话,将宗便再度出声:“无须隐瞒,如实道来。”
冷鸢即刻落定一子:“盛世能臣,乱世庸才。”
将宗没有因为自己儿子被如此评价而恼怒,而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边下棋边说:“我被带往此处后,北方有何变故?”
“楚临风削弱御林死士,替换亲卫,巩固统治,同时以钥石消灭凶兽,使荒野归于平民,深得人心。”
冷鸢的话音和棋子同时落下,将宗闻声浑身一颤,半晌后,再看向棋局,自己死守的那片棋子已经全部被绞杀,他的眼神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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