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窜高了不少,而且巧儿容貌清秀,眉目中一半像张氏,另一半又像她父亲,相比自己的妻子朱秀儿也有几分相像。
“这是姑父,还不赶快叫人?”见巧儿呆呆地看着周安民不说话,张氏连忙对孩子道。
“姑……姑父……。”巧儿迟疑着喊了一声,这一声让周安民很是高兴,他笑呵呵地从怀里取出朵漂亮的绢花,伸手插在了巧儿头发上。
“我们家巧儿转眼就大了,再过几年就是大姑娘了。来,姑父给巧儿戴上,啧啧,戴上这个,我们巧儿更漂亮了。”
“谢谢姑父!”小姑娘虽然还小,但也懂得好坏,何况周安民送给她的绢花很是漂亮,她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
戴着绢花,巧儿笑逐颜开,脆生生地谢了周安民,周安民顿时笑得嘴口合不拢了,直接伸手抱起巧儿,乐呵呵地逗着她。
好一会儿,这才把巧儿放下。朱慎锥招呼着周安民堂屋坐,周安民点点头,跟着朱慎锥去了堂屋,张氏也打来水,让周安民洗脸,随后又给他们泡了壶茶。
等做完这些,张氏带着巧儿说让他们男人自己聊,她先回屋把巧儿安顿好,然后再去准备饭菜。
今天姐夫来了,怎么着也得吃顿好的,只可惜国丧期间,家里不能用荤腥,更没办法喝酒,只能委屈姐夫了。
周安民摆摆手说这算什么委屈,再说大家又是自己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等张氏离开后,朱慎锥提着茶壶给周安民倒了茶,随后就问周安民怎么突然来了平阳。
“这一次有份公函要送到平阳,我在平顺也没什么事,顺道来一趟看看家里,就没让驿站的人跑,这么就亲自来了。”周安民端起茶水喝了口解释,随后问:“这些日子家里还好吧?”
“烦劳姐夫牵挂,家里都好,只是连续出了两次国丧,许多事都耽搁了下来。对了,姐夫姐姐你们呢?家里也可好?”
“呵呵,都好着呢。”周安民点点头,接着叹了口气:“国丧的事也没办法说,这个也不是我们能说的。你姐姐那边倒没什么,毕竟她只是宗女,而且和我成婚那么多年了,依例按着普通的规矩来办就是了。”
“反而是你,这个事连出两回,的确耽搁了不少正事。尤其是伱的婚事,原本以为延到明年年底也就差不多了,现在又闹一出,这一下说不定得拖到后年年初了。”
“对了,来之前我去了一趟徐家,和亲家聊了聊。徐家也是通情达理的,况且这个事也怨不得你身上。徐家让我给你带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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